了300?
那是因为我沈凌幽敢拿着不到四万块的积蓄去承包大窑子3595亩的荒地,去承包三座大山,并且保持这几座大山的植被覆盖率,以及林下资源达到80,其中有一座山还是一座光秃秃的,只有少于树木的荒山。
光是谢谢土地大山的承包费用就需要不到三亿的费用,三亿,你们清楚吗?这不是三万,不是三十万。
不说这些,就是我光是购买环子山种植的苗木就花了差不多有五百万。
还有从鹤家集到大窑子的路3000多米的路程,应该是县里或者镇上修的,毕竟我沈凌幽的承包费用就花了差不多3亿多。
可是呢?这条三千多米的路,是我修的,是,他们答应我这条路以后的运营由大窑子管理,可是光修这条路的先期预算就差不多有五千万。
现在还要修停车场,路灯,还有一些其他的费用。
我告诉你们这些费用只多不少。
你们说,给我的承包费用每年一亩地少上300元,有什么不可以的?
有种你们也来承包这几千亩地,花上个几亿,镇上,县里就是给你们少上几千元我沈凌幽也不会说一句话,吱一个声!”
于家坳,羊台子,四河子的三个村长都没有想到沈凌幽在大窑子居然承包那么多的地,还修路,花了那么多钱。
而且沈凌幽说的话,他们就是想反驳也反驳不了。
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他们就来了。
这逮不着狐狸,还惹了一身骚。
真是的!羊台子和四河子的村长不由得看向于家坳的村长。于家坳的村长看着他们的眼神,不由得有些郁卒。
这也不怪他啊,全是他于富贵的错,他说不来,他非得让他过来,还让他把他们找来。这回好了?为啥不把事情说清楚了啊?要是说清楚了也不至于现在这么个情况啊!
这都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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