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对待他们？”
华伦只是平淡的讲述，但托尼却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因为他想象着那种场景。
“我……”
他几次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亲人死去，至少有人爱着他们，至少自己会心疼他们，而那些被曾经所爱的亲人当做怪物一样从家里赶到肮脏恶臭下水道的变种人小孩呢？
没有人爱着他们，甚至没有人知道他们。
“为了给天下的变种人孩子造一个宁静温和的世界，这就是我给你的回答，守望先锋是连接人类和变种人的枢纽。”
托尼点头：“我明白了，我支持你。不过既然是连接枢纽，你或许不应该全部招变种人特工。”
华伦伸出手来，“看来守望先锋需要一个人类顾问，然后我们再招收人类特工。”
“我很少给人当顾问，因为我收费很贵，不过这一次。”
托尼将手握上来。
“收你10美元好了。”
“你欠人家飞行员的10美元还没给？”华伦笑道。
“你知道，我很忙的，所以你帮我给他。”
不给华伦继续笑话他的机会，托尼转身离开。
“就这么说定了，互相支持。”
“好，互相支持。”
人类和变种人互相支持吗？
“竟然有些期待灭霸到来的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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