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呢!”
牛二吓得脸都变了颜色,急忙摆手。
陶然又气又想笑,嗔怪的望着笑成一团的银杏,对牛二说,“你先回去吧。”
这边陶然打发走牛二,陶然便要叫护卫去拿姜草医和刘寡妇。
可是姜草医竟然自己来找陶然了。
陶然正在看庄子上的账目,姜草医一进屋先跪下来,头磕得叫人能听到声响。等姜草医抬起头时,额头上已经渗出血来。
“小姐我有罪啊!我舅舅为一庄管事,干了不少坏事。我虽看不惯他,但因是晚辈,又受他照拂,我也是不敢多言。我在庄子里也给人看病,虽是治病救人,因利欲熏心,也抬高了药价,挣了许多的银子。现在想想,都是大错特错了!”
银杏听不下去了,她啐了一口,“你那是挣了许多银子吗?明明是坑了!”
“对对对!”姜草医见风使舵的马上认错,“这位姑娘所言极是,我就是坑了许多银子。现在小人来求小姐,求小姐看在小人有一家老小,就饶小人一命吧!”
陶然望着俯在地上,哆嗦着的姜草医,忍不住多看了会。
姜草医这个人,实在是不简单。才知道崔盘大势已去,又该是听说自己治好了牛二娘的病,所以才来请罪。如果自己不是个行医者,只怕这人也不会登门。
“姜郎中,你即知晓自己做了许多错事,就该知晓庄子里再不适合留你。”
姜草医愣了一下,马上听出陶然没想要他的命。他又不住的磕头,“知晓知晓,小人这就带着全家离开,永不再回来!”
陶然没再说话,艾草将姜草医带了下去。
令陶然意外的是,姜草医要离开庄子,竟然没带什么东西,将自己院子里的家什都分给了别人。不管是桌椅水缸,还是粮食鸡鸭。
姜太医带着一家老小走时,就带些口粮。
他这样一走,倒让分了他家的几家农户念起他的好了。
陶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知,“这个姜德才是个聪明人。”
银杏最看不惯这起小人,更气那些农户,“那些人也是傻,明明是拿他们银钱买的家什,他们现在得了回去,居然还谢他?!”
艾草推了推银杏,“瞧你气的,要不怎么说姜草医聪明呢?会收买人心。”
刘寡妇那里更让人出乎意料,刘寡妇上吊死了。
刘寡妇家再没什么人,房子叫陶然收了登记在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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