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看着药,留下陶然和奕殿下。
陶然上前来,解开奕殿下包扎的伤口,细细的查看了下。伤口这次是结了痂,看着痂的颜色也很好。
陶然又重新将帕子包扎起来,“殿下放心,您的伤无大碍。”
“之前叫你受委屈了。”奕殿下低语道,“我知晓你是清白的,只是那时我昏迷着,没能护得了你。”
陶然低着头回道:“殿下说得哪里话,殿下中毒,又是因伤口入的毒,我自然嫌疑最大。太医问上两句,也不算什么。”
“可是我总觉得对不住你。”奕殿下说着,将手边的一个锦盒拿了出来,递向陶然,“我不能出门,只能叫人去给你选了支狼毫。平日里见你不喜脂粉首饰,想想郎中们大概都该喜欢狼毫。也不知这些下人的眼光你是否能瞧得上,你先用着这支,待我能出门,我亲去给你选支笔。”
陶然又要跪下谢恩,被奕殿下拦了住,“你真的别和我生分,我心中有你,只恨自己身份叫你受了委屈,我已然愧疚着。”
“妾当不起。”
面对对客气而疏离的陶然,奕殿下轻轻叹口气,“你早晚会让你知晓我的心。”
便是知晓,她也只能作不知。
陶然躬身向奕殿下告辞。
奕殿下也没再拦着,扬声唤了人送陶然。
陶然连着两次去了王府,白府里没人提起。
李嬷嬷却和陶然说,“大概是阿郎和大娘子说了什么,大娘子这几日又往府里送了些银钱过来。说是小姐正在长身体,给小姐补身子用的,叫小人去买些小姐喜欢吃的东西。”
陶然听了这话就觉得脑仁疼。
白启和孙氏是笃定了她和奕殿下关系匪浅,所以打定主意来巴结她。
没有几日,宫中来了人。
本以为是白顺容的人又来白府了,却令人没想到的是,来人是贤妃娘子的人。
来人请陶然翌日巳正时分入宫见贤妃娘子。
陶然问皱着眉的李嬷嬷,“嬷嬷可知贤妃娘子是何人?她为什么会召我入宫?”
李嬷嬷看着一脸茫然的陶然,“小姐,贤妃娘子是奕殿下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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