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尿过后复又找上了门,然后见老人没什么异议后,拍了拍他肩膀笑呵呵地转身离开了。
这是他第几次溜号了……
注视那羊倌远去的背影,蓝礼摸了摸下巴,随后仰头看向赶牛车的那位,也就是老人渥特的儿子。
“托米,你认识这羊倌吗?”
“路上加进来的,咱可不认识他。”有着一头乱糟糟红发的年轻人回答,灰扑扑的脸上充斥着不满。
显然他对于自家虔诚的老父亲被不断指使来指使去的早就已经不耐烦了。
“知道有谁认识他吗?”蓝礼又问
“除了总和他混在一起的那个羊倌,我没见别人认识他。”
“他们总在一起聊,为什么不把两群羊混在一起?”
“怕分不清谁是谁的呗。”赶牛车的年轻人鄙夷地道:“你瞧他那无赖样子,两群羊要是混在一起,后边再分开,肥羊就保准全跑他手上去喽,我们村就有人这么干过。”
蓝礼闻言点了点头。
这听起来还挺有道理,只是正常一个农夫,不是应该对自己家产宝贝的紧吗?
怎么会如此的放心把那些羊交给别人?然后自己总跑去一旁和别人闲聊?
就算渥特老实巴交的很让人放心吧……
想到当前时代的背景,他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于是之后两天的路程蓝礼尤其注意那个看起来油腔滑调的邋遢羊倌,发现对方每次借故摆脱羊群,都只是和另一个羊倌交流。
这似乎没什么特殊的,毕竟每个人都有固定的小圈子,不可能认识队伍当中的所有人,赶路途中,与各自村里熟人聊聊天,不主动接触周围陌生人实在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蓝礼却始终觉得那羊倌很可疑,这种怀疑在他佯装撒尿靠近,然后偷听到了一些东西后达到了顶点——
他们正在谈论要不要先溜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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