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大明山陆远的别墅门口。
“别送了苏姐。”
陆远坐在车内和苏姐挥手告别。
“唉……啊……你说你们好不容易来一次,这么快就要走,这么个大院又剩我一个了。”
江华坐在后排:“苏妹妹,老姐姐身体不中用了……等下次吧!下次我身体好了一定再来找你叙旧。”
“好吧!”转向陆远,“少爷,那你们路上一定慢些。”
“嗯。”
陆远摇上车窗,车子缓慢驶离了别墅区开向出山的道路。
路上,江华昨晚一夜没有休息好已经在后排眯上眼睛,而陈鸥则默默坐在副驾,不时回头张望。
气氛有些凝重,陆远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看起来好像在生昨天的气?”
陈鸥没看他,一路盯着窗户外的风景,回:“没有……”
“那为什么今天一早就要回去?是因为……”陆远回头看了下后排熟睡的江华,才小声贴过去,“是因为昨天晚上被你妈发现了?”
“嗯。”淡漠的回,不过随后还是尽量让自己语气温柔,陈鸥转向他,“你可以在这继续玩几天的,干嘛也要一起跟着回去?”
陆远笑笑:“正巧公司还有点事没有处理,既然你都不在了,我一个人待着也没意思。”
陆远的笑跟以往不同,看起来很勉强,似乎对昨晚的事有些情绪在。
“你什么意思?是在怪我吗?”陈鸥责问。
“没有。”
陆远的回答只有两个字,可是却充满了责怪的意味。
车厢内的气氛一度尴尬起来,陆远只顾着专心开车,中途再也没有主动问过什么,而陈鸥则如坐针毡,只想到达终点后快速逃离眼前的窘境。
他是在怪我昨天没有答应他么?
可是我已经很尽力了,为什么还是做不到!
……
她偶尔会偷偷瞄上一眼,
可是陆远的视线始终都在前方。
去死吧!
我都已经想跟你示弱了,
你还想怎么样!
既然这样,那就下车之后各走各的吧!
…………
不时,车子开到了BH区的一处破旧居民楼前停下。
江华下了车后仍是满脸困倦,陈鸥将她扶到屋里躺下后才又一个人跑了出来。
“谢了,快回去吧。”
陆远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再度变得冷漠的陈鸥,一言不发。
“看什么看,你不走我走了。”
“嗯。”
没有想象中的挽留,冷漠一直持续,陆远似乎也学会了陈鸥的冷暴力美学,将她给自己的原封不动又还了回去。
后背绷紧了刹那时间,陈鸥将要爆发的转过脸来,面向他:“你不觉得从今天一早你就变得很奇怪吗?”
陆远慵懒的靠在墙上:“奇怪的是你。”
悄悄握紧拳头,陈鸥从门里退了回来。
“我怎么奇怪了?就因为我昨天没顺了你的意思,你就觉得我奇怪?”
陆远重重叹了口气,看起来有些烦躁,然后从陈鸥身上摸出一根烟来点上抽了一口:“这么久了,难道你还是认为我是那种人吗?我说过不会勉强你,只是……”
“只是什么……”
陈鸥冰冷的语气令他觉得胸口一阵堵得慌,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不下那口气,最终又憋了回去。
“没什么……”
厌烦我了吗?
陆远,你也不过如此!
陈鸥不再给他解释的机会,转身将大门重重关上后,一个人轻轻倚在门框上,强忍着心底那股想要回头的冲动慢慢蹲了下去。
可是为什么我还不想走?
是在等他的哀求吗?
哈哈!
陈鸥你真的太自以为是了,
你不过是习惯了他一直以来的主动,
可当他决心放下冲动的那一刻起,
你就什么都不是!
……
门外的人还没走,
门内的人也还悄悄躲着,
一道门却仿佛天堑般将两人隔离,
她有了越来越多的期待,
可他却生出了一丝倦意。
终于,脚步声动了,却忽然越走越远……
当她终于鼓足勇气将门打开时,
巷子里那道影子刚好消失不见。
…………
…………
三天后。
陈鸥继续在以前那个面包坊里忙碌着,由于之前的事,她无故旷工了二十几天时间,老板虽然没有当面责怪,却在听到些关于陈鸥的闲言碎语后,对待她的态度一路下滑。
“陈鸥,为什么今天的地板那么滑?要是客人进来不小心摔倒怎么办,这个责任你来承担吗?”
看着刚拖干净的地板,陈鸥明白老板这是又在故意为难她了,因为头一天回来上班时,就已经是这副局面了。
像什么店里进蚊子了,中央空调吹出的气体不好闻了等等……都是可以拿来为难她的理由。
甚至连面包做出来不好吃这种本来是跟后厨有关的事,都要全部怪到她身上。
不过她一直在隐忍着,因为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她不想因为几句刁难的话就轻易丢掉。
“地板刚拖好有一点湿,过两分钟地板干了就不滑了,您要是不放心我再拿毛巾擦一遍。”陈鸥态度诚恳。
老板是个四十出头烫了一头波浪卷的女人,她本想继续刁难却看见陈鸥已经拿起毛巾趴在地上认真做活了,没好气的切了声,指桑骂槐:“我们女人啊,有时候就是贱!放着好好地男人不要,非要出去偷男人,最可笑的是偷男人就算了还被人传的满大街都是,你说这种事要是发生在我店里,那我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陈鸥没有反应,仍旧像个无关的人继续做着自己眼前的工作。
“怎么就有人这么贱呢?死活赖着不肯走,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
嗤……
陈鸥鼻子哼出一声嗤笑,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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