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跟着她,就是因为她颈上的那道疤痕,多年前,他抱着躺在血泊里的何君影,血从她的颈上涌出,曾一度让他以为,君影已经无力回天,直到那次见到依然。
然而江成琢只是低沉地留下一句话:“念你救她一命,孤鸿阁暂时不会杀你,走吧。”
一朵刚绽开的木棉花竟啪地一声掉落,落在楼相歌没有挪动的脚边。
依然醒来的时候,红泫正在开了窗向外望着。
“你在看什么?”她侧了身子坐起来点,声音里还有些虚弱。
红泫见她醒了,露出欣喜的笑:“你终于醒了,我在听前面的动静呢,阁主要处置路风了。”
“你想看便去吧,给我倒杯水来就行了。”依然只觉得有些晕和渴,睡了这么久身上倒是很轻松。
红泫立马给她倒来了水递过去,又问了一遍确定可以出去了便兴致勃勃地跑了出去。
大堂里跪着的路风,一言不发。江成琢的声音里明显压了怒气:“她背后的人是谁,还有什么计划?”
“阁主,我是不会说的。”路风试图挣脱着两旁人的控制,“看在我曾为孤鸿阁效力多年的份上,让我死的干脆些。”
座上的人轻甩了下衣袖:“你若本就是那边的人,如此做,倒也罢了。偏偏你原本也是在我孤鸿阁里忠心耿耿的,你的下场,只能是外面那条路。”
顿了片刻,他冷笑一声:“无妨,你不愿说也无妨,我自会查清楚,拉下去吧。”
被拉起来的路风挣了挣:“让我自己走。”趁两旁的人晃神,便使劲甩开了他们,跨出门槛冲向院内,江窔和江奥忙追了出去,撞上了刚跑过来而不及躲闪的红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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