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全长在12米左右。
世界上曾经存在过一种大蛇叫做泰坦巨蟒,那是是一种已经灭绝的蛇,近几年考古学家发现了它的遗骸化石,据研究人员称,这是在地球上发现的最大、最重的蛇,米,一吨多重,它们的主食是大鳄鱼和幼年猛犸象等其他一些大型动物。
蟒蛇我见过,脑袋是方形的,而且身上有蟒纹,眼前这个看来不是大蟒蛇,这个家伙全身炭黑,脑袋是三角形的,很像古代神话里的神兽:修蛇。
修蛇又称巴山大蛇,自古就有身大无比,以象为食的说法。我目测了一下,这条大蛇身长至少在三十米以上,重量怕是不低于三吨,看那个大头,嘴巴张开吞一头小象是绰绰有余,倒也符合传说中修蛇的形象。可这里是武夷山,离巴蜀之地太远,难道这家伙是谁抓了带过来的?
用科学的方法思考问题,心里的恐惧感就消退了许多。我脑子里迅速思索着眼前的处境,这个山洞容积已经算是很大了,但用来容纳这条巨蛇,也只不过是将将够它在地面上盘起身子而已,看它那个样子,应该是长期被困在这个地方,没什么娱乐活动,估计整天吃了睡睡了吃,身体虽然很长很大,但是行动的速度却很缓慢,这会儿它一直在下面蠕动,根本就没发现有对人儿在它的地盘上。
想了想,我轻声对铃儿说:“铃儿,没事,你跳过来吧,我们原路返回。”山洞里除了大蛇蠕动时身子摩擦洞壁石头所发出的低沉的“咔啦咔啦、轰隆隆”的声音之外,没有什么杂音,我说话声音小,但足够铃儿听见了。
但铃儿大急,连忙用带着威胁的手势比划着让我闭嘴。
我笑了笑,轻声说:“没事,蛇没有耳朵,是聋子。”我没瞎说,我记得蛇这种玩意儿确实耳朵早就退化消失了,它的内耳主要是拿来感知地面震动用的。
接着我还对巨蛇小声喊了一声:“喂喂,我在这儿,来呀,快活呀,来吃我呀!”
巨蛇果然置若罔闻。铃儿看看蛇,看看我,这个距离她跳过来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嬉皮笑脸地又喊了一句:“eonbaby!”
铃儿估计在这里也被困了不短的时间了,见我这番操作巨蛇也没反应,对我的话应该也信了,低头观察巨蛇半天,有了些信心,抬头对我比划了一下,示意我让开一点,她要跳过来了。
我连忙侧开身子让出一个口子,一边说:“没事,你跳过来吧,我能抱住你。”
人往往就是这样,对大自然缺少敬畏,凭着几本杂志上得来的一知半解的知识和并不全面的观察研究,就敢于做出不负责任的判断。和那些随随便便就敢下令动工价值几百亿破坏生态环境的大工程的人比起来,我也没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我这大大咧咧的性格和粗略的判断所带来的后果,来得很迅速,直接打脸。
我在对铃儿毫不负责任地说出我的判断时,我根本就没考虑在这山洞里狭小的环境中,说话声虽然人家听不见,但一个人跳跃所带来的空气震动,绝不会只是一点点,别人能成为自然界甚至神话中的顶级掠食者,自然有它和人类不一样的感知能力。
只见铃儿一猫腰,往后一蹬,借力就从石壁跳向我这里,就在她身子腾在空中将要落下的一刹那,原本缓慢地像个呆傻的蚯蚓般的巨蛇,超级大脑袋迅速转向我们这个方向,上半截身子一挺,巨大的口张开伸了过来,眼看就要像棒球手套接球一样,直接吞掉空中的铃儿。
危急时刻,幸好我身体的反应比思维还快,我想都没想就向前一个纵身,跳到半空中,右脚踢出,正中巨蛇三角脑袋下面的七寸处,当然这七寸的位置是相对而言的,反正按比例来。
我这一脚是使出全力的,心想就算踢不死它,也得叫它残废,谁知道我的脚踢到蛇身之上就陷了进去,这家伙的身子软绵绵的浑不受力,反而把我弹了出去撞到洞壁上,摔下洞底。
不过我这一脚倒是救了铃儿,巨蛇的大口因为七寸受到打击,略微向下缩了一缩,半空中的铃儿趁机一脚踩到巨蛇的脑袋前端上吻处,借力一纵钻进我之前所处的那个支洞去了。那巨蛇还不死心,伸头也钻了进去,不过它身子明显过于粗壮,前半截身子约莫只钻进去几米,就不动了,后半截身子还在这个大山洞里,一扭一扭的用力。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直如电光火石之间,铃儿倒是脱身了,我却遇到了大麻烦。刚才摔到洞底的时候,他喵的不偏不倚,地上一根不知道什么玩意儿,从我左小腿的腿肚子处插了进去,我的头灯也摔碎了,看不清端倪。想想也对,以这种伴随我小半生的倒霉属性来说,要是落地平安无事反而不正常了。
这下我是跳不起来了,趁着巨蛇还忙着在那个狭窄的支洞口纠结,我连忙往洞壁脚下那个有火光透过来的小洞爬了过去。刚一爬进去,借着火光一看,我不由得叫苦不迭。这洞里倒是不算太窄,可是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在洞里用小孩手臂那么粗的钢筋,焊接了两道栅栏门,门与石洞的结合处,还用混凝土和细钢筋进行了加固。
从大山洞里出来的这道门还好,是用的手扳闸,我抬起闸刀推开门爬了进来,可是通向火光所在的区域的那道门就坏事了,门栏上挂着很粗的锁链,接口处用一把大号钢锁锁上了。
我望了望,门外是一个普通房间大小的石室,石室中段的墙上燃着一盏古朴的长明灯,光不明不暗,但是石室的远端就看不清了,似乎又有一道大铁门。
这下好了,两道铁栅栏门加一段窄山洞,形成一个笼子,一边是锁着铁门情况不明的石室,一边是一条行动快慢随心情不按常理出牌的巨蛇,把一个受伤了的我关在正中间,我就像陷进捕鼠笼的小耗子,心里只剩下忐忑,完全猜不到命运会怎么出牌。
刚才太紧张,此刻稍微安全一点,我才顾得上看看腿上,只见插在我小腿上的玩意儿,是一截断掉的骨头,骨头很长,断掉之后都还有50多公分,应该是牛马一类的动物的腿骨。这断骨刚好从我小腿的胫骨和腓骨下面插了进去,没伤到骨头,奇怪的是竟然不是很疼,估计是没伤到神经。
我咬着牙,一狠心一用力,把这截锋利的断骨从我小腿中拔了出来,“呲溜”一下,血飙了半米远,剧痛随之而来,这一下爽得我七荤八素,但我随即看到,豁开的伤口内,我小腿的肌肉正在很神奇地慢慢卷起收拢,出血也很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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