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太古仍在忍着睡意,想着这个问题。
突然,太古有了思路。事物不绝对,但却相对,有人抢劫就会有人制止抢劫。
把无偿的制止变成有偿的雇佣,这样就会减少抢劫的发生,并且给了他们生存的机会。
“那他们又该叫什么呢?”太古离开酒楼,走在街上自语,没有打扰凤谪的清梦。
“以戈止戈,戈者,兵也。他们叫佣兵,他们的团体就叫佣兵团。”太古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满意,回到客房,准备睡觉。
突然他发现,整个客房只有一张床,床则被凤谪占据了。
太古苦笑,只好俯身在坐几上休息。
第二天,清晨。
太古看着还在熟睡的凤谪,无奈的摇头,低声埋怨:“这个贴身侍卫,真不称职,看来只能我亲自去血狼帮和青贼的总坛了。”
太古来到青贼的总坛,敲响了门。
“谁啊,大清早的。”一个大汉骂骂咧咧地打开门,看着刚刚到他鼻子的太古,伸出手,要将太古推开,嘴里还嘀咕着:“谁家的小孩,怎么乱敲门。”
太古愣了片刻,想起来将要十六岁的自己跟眼前这个大汉比确实还是个小孩。
太古对大汉说:“麻烦把你们青贼的话事人叫出来,就告诉他们我来了。另外,替我转告血狼帮,让你们两家的话事人一起过来。”
大汉看着远去的太古,皱了皱眉,又把门关上。
太古回到客栈,推开房门,看到梳洗的凤谪,忍不住惊讶道:“你这女人还需要梳洗?”
说完,太古就后悔了。因为凤谪提住他的衣领,将他扔了下去。
太古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自如地站起身,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坐在昨天的位置,吃起了早饭。
太古吃过饭后,凤谪也从客房出来了,坐到太古对面,开始吃饭。
和凤谪认识了好几个月,太古已经知道她吃饭睡觉的时候都不摘面具。
“你看着我干什么?”凤谪疑惑道,她感觉被太古盯着有些不自然。
“没什么。”太古微微一愣,对凤谪说。
凤谪有点小不满,随后就把情绪发作在早饭上了。
“他们怎么还没来?”太古自语,凤谪都要吃完早饭了。
“凤谪,你去看看。”太古说。
“小屁孩。”凤谪不满的说,但还是潜入虚空,前往青贼总坛。
青贼总坛内,依旧维持着李参死后的混乱,凤谪在虚空中说:“他让你们两家去见他,你们不知道吗?”
说完,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凤谪就已经离开了。
“那位要见我们?”话事人疑惑道,“什么时候的事?”
没有得到回答,话事人有些恼怒,但没敢流露出来,毕竟太古背后有一个神王级别的师傅。
“昨天晚上是哪个混蛋看门?”话事人恼火地骂,他将气撒到了自己人身上。
“是黄大傻看门。”一个成员唯唯诺诺地说。
“把他给我叫过来。”话事人恼怒道,“再去告诉血狼帮这件事。”
“是。”那人应道,急匆匆地离去。
黄大傻,人如其名,又憨又傻,只是脾气很好,就是那个给太古开门的大汉。
“黄大傻,昨天晚上看门的是你吧。”话事人问。
“是的,长老。”黄大傻憨憨地回答。
“哼,那位被你关在了门外。”话事人冷哼道,“跟我去见他吧。”
黄大傻在想了想后,反应过来,嘀咕道:“就是今天早上来得那个小孩?”
话事人听到了,心中仿佛有一万头巨兽奔驰,忍不住想:“是什么人,才能生出这个奇葩。”然后,话事人火急火燎地去见太古。
血狼帮收到青贼的消息后,也是连忙赶往酒楼。
“这个大致想法就是这样。”太古将想法向两家的话事人阐述。
“这不太好吧。”一位话事人试探着说,“我们两家就这么合并吗?”
“对,你们两家合并成一个佣兵团。”太古不厌其烦地解释着,尽量让他们听得更明白。
“还有其他选择吗?”几人有些为难,两家的仇不是想放就能放下的。
看来要给这些人下些猛药,省着他们当他好商量。太古心想。
“看来你们是不肯听话了。”太古的面色逐渐变冷,一掌拍在桌子上。
“我们这就去告诉他们。”一位话事人陪笑道,然后拉着几人离开。
“怎么办?”一位话事人忧虑道。
“就听他的吧,反抗也不会有作用。”另一人无奈,随后低声说“不过,就让他自己头疼去吧。”
“这群顽固,不被震慑到是不会轻易妥协的。”太古摇摇头,不屑的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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