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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之侯爷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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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遇袭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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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妃嗤笑了两声,半晌才慢慢道:“不过这事儿说急也急,说不急也不急,横竖……不能让乾月殿抢了先,妹妹说是吗?”

    ……

    宁西楼作为四皇子殿下,素来对刑部的事情勤勤恳恳,这两日为忙于两桩大案晕头转向,连眼都来不及阖。每日早朝之后便要钻进刑部天牢,直到夜深时分才会慢悠悠地回府,睡不过两个时辰第二日早就又要上朝了。

    昨夜更是过分,平州的犯人被押送进京,四殿下竟是连府都没有回,在刑部审了一夜,月上三竿地才去待客室休息了一个时辰。而四殿下身边的侍卫却是连天牢都没有出,连夜审问犯人,据刑部扫洒地下人说,第二日清晨那侍卫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脸上带着怎么都止不住的笑意。

    这四殿下不会是审了一夜就把平州大案的真相给审出来了吧?

    随即第二日一整日,那位四殿下都埋头在刑部的书房里写写画画着什么,半点都没有要亚衙差府兵们去走访的意思,看着像是成竹在胸的模样。

    宁西楼的确一整日都没有出过刑部的书房,也不允许旁人进去,不知在里头做什么。

    京城的某处大宅中,一个侍卫打扮的人老老实实地半跪在地上,埋着头看着面前的银缎蓝花鞋面,将打听到的事情一一说来。

    “他真的审了一夜,到现在还没有出刑部?”银缎鞋面的主人声音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是,不过我们在刑部安插的人说,看见两个时辰之前四殿下身边那个侍卫鬼鬼祟祟的从刑部的后门溜出去了,不知道去哪里了。”那侍卫说。

    银缎鞋面的主人听起来更生气了。

    “去哪里去哪里,自然是找证据去了!这……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侍卫偏了偏头,小心翼翼地抬头道:“小的做事向来小心,连去王大王二几人的家人那边都不曾露脸,应当查不到小的头上吧……”

    他刚说完就被那银缎鞋给一脚踹翻了。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就算你再三小心,难道你敢保证他不会顺着那些银子查到你主子我的头上吗?!”那人气极了。“宁西楼……宁西楼,当真是个多管闲事的!”

    “那要不要……小的找咱们的眼线进天牢,把王大他们……”侍卫做了个“灭口”的手势。

    “他都审完了,再灭口有什么用?若是要灭,还不如趁着宁西楼还没进宫,把宁西楼灭了算了!对……对!就杀他,他身边那个侍卫据说是先太后赐的,趁他不在,把这个多管闲事的给我杀了再说!”

    ……

    宁西楼在刑部的书房里补了个眠,精神总算是被拉上来一点。

    掌灯时分,他揉了揉眼,将手中有关案情的简簿放到了桌上,用镇纸压住了。

    书房的门被“咚咚”敲了两声。

    “何事?”他眉眼微挑,想了想将笔握在手中,佯装要写些什么的样子。

    敲门的是刑部的承司孙想,他常住在刑部,跟管事差不多。他见宁西楼一副刻板疲累的模样,忙道:“殿下,已经酉时了,您今日是仍宿在刑部还是回府?如果仍宿在刑部,下官这就派人去将客室收拾起来。”

    “喔……”宁西楼好像沉浸在卷宗中有些迷茫,半晌才幽幽道:“不了,差不多了,今日我要回府梳洗一下。我的侍卫不在,你替我去备个马车送我回去罢。”

    孙想连忙应声:“是,下官这就去。”

    他动作很快,将马车备好后特地将着看上去十分疲惫的宁西楼送到刑部门口,搀扶上车,口中还劝道:“殿下不必对自己太过苛刻了,案情虽是紧要,不过身子更打紧,若是累坏了刑部可就倒下半边天了,下官也不好与陛下交代呀……”

    他絮絮叨叨的说话活像个老妈子,宁西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将车帘子放下,方才止住了孙想的碎碎念。

    酉时刻还不算太晚,天色虽是漆黑,不过路边时不时有形单影只的路人走过。

    孙想望着悠悠的马蹄踏远,面上闪过一丝冷笑,立刻转身回刑部,直往宁西楼的书房跑去。

    马蹄“哒哒”地踩在空旷的街上,还有些回音。

    马车行至宁府所在的永宁坊,路面的喧声渐行渐远,就连巡卫和更夫打梆的声音都快听不见了。

    车内寂静无声,宁西楼看上去已经睡着了。

    马车内一片昏暗,帘子掩的结结实实,车里的宁西楼却面无表情地睁着眼。

    他端坐在软椅中,一双有如桃花仙的深邃眸子盯着车帘,面沉如水。

    “嘎吱”一声响动,马车似是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似的,急停了一下。车夫忙道:“对不起四殿下,车轮许是挤到大块的石子了,小的……”话还没有说完,声音骤停。

    “没关系。”宁西楼漫声道。他鼻间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随即那意料之中的血迹就从他面前的车帘内漫了进来。

    车厢实在太黑,若是不知道的,许是以为那是漫进来的水渍。

    宁西楼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

    没等他有所动作,一柄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的大刀便倏地从车帘处插了进来。

    宁西楼“慌张”喊道:“谁!什么人!”

    若是常人坐车,兴许就被这把大刀给插中了。但他为了以防万一坐在了马车的角落里,堪堪避开了一刀。

    车帘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哼……此路是我开,这位官爷,要么交钱,要么交命,您自个儿选一个吧!”

    外面的杀手似是戏精附体,硬生生的就要念一段劫道的台词来丰富一下自我的人设了。

    宁西楼故作惊讶道:“这是我家门口的道路,这么多年来都没听说过要交买路财,怎的我一日没有回府,这条道就一下子从官家的路,变成阁下的路了?”他避开脚跟前的血迹,单手掀开车帘往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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