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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之侯爷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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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脱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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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猎在九月初九,京中最为振奋的是百官之子,只因这是能够在圣上面前露脸的好机会。

    是日清晨,天还没亮,在延佑帝的带领下,百官携家眷子女浩浩荡荡地从京城坐马车出发,跟在皇室御车之后直奔明山而去。

    延佑帝先行带领皇后、太子还有各位宫妃等于普济寺外朝拜祈福,接受寺中衍悟大师的赐福,方才大部队齐齐朝着早就搭建好场地地明山半山腰而去。

    明山地势宽阔,山不高也不险,山上林木众多,正是秋猎的好地势。尤其是即将入冬,山中野兽禽鸟皆出,为过冬猎食觅食,更为方便打猎。是以年年地秋猎都会在明山举行。

    明山半山腰上搭建有几十亩见方的围场,设有简易的大棚坐席等,分布与围场的四方,还设有休憩的营帐,以供官员家眷休息。

    延佑帝所在的席位比其他席位都要高出一些,视线也是最好的,他一左一右领着蔺后和陈妃二人在主棚中坐下,对站在一旁待命的顾无言笑道:“真是出乎朕的意料,世子将场地安排的恰到好处,视野开阔距离又安全,秋猎过后朕定是要好好奖赏于你的。”

    同在主棚中的还有几位皇子,除了太子和二皇子之外,宁西楼和宁北羽还有三公主同样都在场。

    接手刑部的人选还没有落定,现在便是由宁西楼一人暂代。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够逐渐被延佑帝看在眼中,今日有机会能够一同来参加秋猎。

    不过说起来也是,此次秋猎只要在京城任职的官员,无论大小,都能携家眷子女参加。就是顾清也将刘氏和顾无雨还有两个女儿带了过来,就坐在最外围稍显拥挤的坐席当中。再不允许宁西楼参加便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宁南阙瞥了顾无言一眼,朗笑着对延佑帝道:“父皇,顾世子虽是年轻,但能力可见一斑。这些日子无论是京中命案还是前段时间的吏部大案,父皇都说要奖赏顾世子,可从来没见父皇赏过呢。不知道的还以为父皇在打空头白条啊!”

    延佑帝哼笑道:“无言尚且还没有说什么,你这孩子倒是替她先急起来了!”

    今天这种日子,只要不太过分的,说什么延佑帝都不会生气。

    宁南阙摸摸鼻子无辜道:“这个,儿臣不是怕顾世子觉得父皇抠门,只嘴上说着要赏赐,实际也没赏什么下来嘛!儿臣是想向顾世子证明,谁都可能不大方,就父皇不可能嘛!”

    说着他朝着一旁漠然站立的顾无言挤了挤眼睛,一副颇为亲昵的模样。

    顾无言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心中却嗤笑出了声。

    这宁南阙实在讨打,屡屡不学乖,想要在她面前耍心眼子。旁的事情不说,单单就那么一件周儒的事情,宁南阙可能就已经在心里编排好了她顾无言的一千种死法了。

    更别提自己对他的屡次拉拢视而不见,甚至还出言讽刺。

    顾无言凉凉道:“二殿下这般勤进的帮末将讨赏,难道是想末将感激在心,将赏赐分你一半?”

    延佑帝将二人的动态看在眼中,亲昵地刮了刮陈妃的鼻子:“你看看你这儿子,怎么跟你一样调皮?还胆敢跟朕讨起赏来了。”

    陈妃娇笑一声道:“阙儿跟臣妾一样,都是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陛下可别跟我们母子俩生气呀!”延佑帝表现的这般疼宠陈妃,谁都不知道因为那日乞巧节的变故,延佑帝已经整整有两个月都没有去陈妃宫里了。

    这是对她和宁南阙的警告。

    动什么脑筋都可以,就是不要想动兵权的主意。

    不过就算是这样又如何,陛下今日不还是将她大大方方地带出宫来,还与皇后一并左右侍奉?陈妃将笑容掩下,挑衅般地看了一边的蔺后一眼。

    蔺后心中火气,连忙给太子使眼色,希望他说些什么来打击一下陈妃和宁南阙嚣张的气焰。可太子不知怎么了,一副有些茫然的神色,一双眸子盯着那顾世子看了一会儿,复又收回,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无法,蔺后只得自己开口。

    她贵为皇后之姿,自然不能像陈妃一般做出小家子气的举态来。她端庄的坐着,侧过身对延佑帝笑道:“说起赏赐,臣妾倒是觉得最该赏的是西楼这孩子。他在先头的案子里头立了功,臣妾还听说他最近为了刑部的事情忙的日夜颠倒,实在是辛苦了。”

    谁都没想到蔺后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宁西楼,不由纷纷朝着在后头坐着正在与宁北羽说话的宁西楼身上。

    顾无言也同样朝他看了过去。

    宁西楼今日着一身烟灰色的长衫,外罩透色纱袍。许是因为想着在山上会不方便,袖口比平日里的广袖袍子要窄,衣摆也短一些。他的长发以一根桃木簪子束了一个轻髻,此时被点了名,正抬着头有些迷茫地接受着众人对他的注目礼。

    无辜中带着些天真,就像一只纯白的鸽子,不染世俗。

    他的眉目深邃,与当年已故的胡妃几乎一模一样。

    延佑帝有一瞬间的失神,目光穿过宁西楼的面貌,直直地看到了当年那个笑若银铃的异域女子。

    没有人注意到延佑帝的失态,除了面对着延佑帝的宁西楼。

    他方才一直在与宁北羽说话,没有注意到旁人在说什么,此时不得不以眼神询问顾无言发生了什么事。

    宁西楼的拘谨和无措被延佑帝看在眼里,他内心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失望,随即面上挂起慈爱的笑容:“说的是,朕倒是只想着将担子压在老四的头上,忘了赏赐与他了。一个是顾世子,一个是西楼,还当真应了老二说的,朕是个抠门的人了!”

    陈妃笑嘻嘻地打趣儿道:“陛下说的是哪里话?若陛下还小气,只怕天下就没有大方的人了!”

    蔺后也不甘示弱:“陛下将世子和老四的好都记在心中,自有判断,怎会小气呢?”

    两人接连开口,谁都不愿意退让一分。

    宁南阙有些得意地看了刚回过神来的宁东城一眼,勾着嘴角笑的很是轻蔑。

    延佑帝其实一直都在考虑该如何处置宁西楼,毕竟当年要处理了宁西楼的是他,现如今想要与宁西楼重修旧好的还是他,怎么说面子上都有些过不去。

    帝王向来是翻脸无情,翻脸有意的。蔺后这一席话给了延佑帝一个下来的台阶,他顺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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