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玉回了公主府便觉着不适的很,躺下休息了许久。
也是这会才刚起身。
“秋画。”元锦玉从床上坐起,开口唤道。
“公主!”秋画连忙推门而入,快步走到床床边小心翼翼的扶起元锦玉。
元锦玉吩咐秋画去准备好了热水,沐浴更衣了一番才让秋画为她梳妆。
早上在蔷薇苑沾了一股子血腥味,着实令她不好受。
一切都收拾妥帖了之后,她才让人在锦玉阁摆了膳。
今个的饭菜倒是爽口,可她却没什么胃口,倒是阮娘做的冰粉,她多吃了两口。
“公主。”阮娘端着托盘进来,盘上放的是一碗黑乎乎的药。
这是今儿早上白胡子老大夫给元锦玉来的补气凝神的方子熬出来得药。
“该喝药了。”阮娘端着药,弓着身子说。
“嗯。”元锦玉淡淡的应了一声,秋画就识趣的端起了那碗药递给了元锦玉。
“手镯可镂好了?”元锦玉用汤匙一圈又一圈的摩挲着碗底,轻轻的搅拌着药汁。
“回公主,还需个一两日。”阮娘答到。
“啧…”元锦玉喝了口药,苦的直皱眉头。
秋画贴心的喂了元锦玉一颗蜜饯,这才稍稍去了些苦味儿。
“如此便好,中秋宫宴还有个六七日。”元锦玉这镯子可是要等着宫宴上戴着,好出风头的呢。
“是。”阮娘应道。
元锦玉喝完碗里的药,将碗递给秋画,又自个含了颗蜜饯。
阮娘又端着空碗下去了。
元锦玉定定的坐着良久,思索了好一阵子。
她真的是觉着自己眼睛瞎了,才会看上封远旭。
才会脑子一热跑去孝诚帝那里求了这么一份赐婚的圣旨。
甚至还杀了如此多的人,背了这么多条人命。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她。
封远旭这幅皮囊还是有些许养眼的,且当时又拔得头筹成了新科状元,任谁远远看去,都是宛如谪仙般的男子。
元锦玉之前也不是没有派人查过他,查探出来的结果,也全都是封远旭怎么怎么好,这就让元锦玉更加爱慕他了。
唯独有一点,那就是他的青梅竹马云轻歌。
那又怎样,一介村姑,怎配与她争抢?
然而与封远旭相处久了,她才发现。
封远旭骨子里的懦弱以及愚蠢。
其实不仅是她,红樱,和轻歌都是这样觉得的。
不过轻歌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他除了读书和所谓的才华之外,不懂一点世故人情。
尤其是云轻歌烧死在地牢之后,封远旭便显得更加无用。
如今更是糊涂,竟敢背着她让府里的姨娘有了身子!
且还是曾经他禽亲手送给舅父的姨娘,简直是荒唐。
若不是孝诚帝赐下来的,且又事关二人的声誉,她早就处置了那个红樱。
更可气的是,他竟然袒护她,真是个白眼狼。
元锦玉鼻间不知怎的又萦绕着一股子淡淡的香味,让她更加烦躁了。
蔷薇苑的院子的空气中还漂浮着丝丝血腥味。
红樱躺在内室的床榻上,两眼空洞洞的望着头顶的幔帐。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今天早上的情景历历在目,她的孩子没了。
从开始的默默流泪,在到小声啜泣,接着,红樱捂着被子嚎啕大哭。
“姨娘!”锦屏的脸还是红肿的,她将手上端着的红糖水放在桌子上,快步走过去。
“姨娘……姨娘别哭,可千万别落下病根!”锦屏拍着被子,拍着嚎啕大哭的红樱安慰道。
她知道红樱是多么看中和期盼这个孩子。
现如今孩子没了,红樱伤心欲绝。
“锦屏…我的孩子…”红樱哭的断断续续,话都说不完全。
“姨娘…”瞧着红樱如此伤心,锦屏也不忍落泪。
也不知是伤心过度哭的背过气去了,还是怎么的,红樱竟昏死过去了。
这可把锦屏吓了一跳。
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和伯定是不会给红樱请大夫的。
今个中午还是锦屏醒后得知红樱没有大夫诊治,拼了命跑出去请的大夫。
她也是个机灵的,关键时候搬出了孝诚帝。
现如今红樱又昏过去了,她便又跑出去请郎中。
和伯早就下了命令,只要是蔷薇苑里的人出去,一律不允许。
哪怕是她搬出了孝诚帝,也无用出。
锦屏哪管这么多,门口只有两个小厮,她硬生生使出了抓头发咬人的绝活,在厮打中跑了出去。
“大夫,求求您……行行好…”一家药铺里,锦屏跪在那里。
她刚刚在跑出大门的时候,将银钱落下了,现如今没有银子,这郎中哪里肯去。
在看看锦屏这个样子,如果去了指不定有什么危险呢!
“去去去,别打扰我做生意!”那店里的小二将锦屏给赶了出去。
锦屏一个站不稳,噗通下倒在了大街上。
“怎么回事啊?”谢子琼刚刚从逛完街,正往回走呢,突然一个人就从门里边撞出来了。
“阿琼,你没事吧?”开口的是谢子琼旁边的一个女子。
只见这女子生的端庄,一身烟罗色长裙,虽然简洁,料子却是上好的织金蚕丝,头上戴的是云脚卷须珍珠钗,腰间一块玲珑翡翠玉佩,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南镶姐姐,阿琼没事的!”谢子琼看着身旁的叶南镶满脸紧张,便开口道。
这叶南镶是当朝殿阁大学士的嫡女,比谢子琼年长一岁,打小两人关系就好,毕竟这殿阁大学士叶呈文可是跟这襄阳侯年轻的时候是好兄弟呢。
叶南镶出身于书香门第,便是温婉端庄。
“你是何人,如此模样是发生了何事?”叶南镶开口问到。
竟然差点撞到了谢子琼。
本就是繁华地段,不一会周围就围了一圈老百姓。
锦屏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一看便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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