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忙吧。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只想看到何德仁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你变了。你已经不是刚开始我认识的那个你了。
陈锐达:我还是我。只是现在你更了解我而已。
我仔细看了病历,并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或许当年使何德仁失去副院长职务的人知道些什么,如果不是被人设计的,何德仁那博士生的文章中的一个图怎么就被查出来了呢?
我:如果当年何德仁下台了,谁得益最多啊?
陈锐达:你说呢?如果不是那次事件想必当院长的就是何德仁了。
我: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陈锐达:你不是吧,院长你也想动?
我:我记得你们的院长当年是很抗拒电休克治疗的,而何德仁主要就是研究电休克对神经--精神系统疾病的疗效的。如果当年是何德仁连任,那电休克肯定会广泛普及。现在电休克治疗在你们医院基本上都是零开展的,达到使用电休克治疗标准的患者几乎都去了精神病专科医院。何德仁要开展电休克治疗项目的话肯定需要和外院合作,不然他根本就没有临床分析数据。这两年何德仁把注意力放神经内科的发展,精神科几乎是停滞不前的。不否认他确实是个人才,博士阶段研究白血病,之后迷上电休克之后转行神经--精神方向,不管哪里都混得如鱼得水的。从来没有人质疑他对白血病的诊治,也从来没有人质疑他的神经内科学带头人的资格。这次小男孩的骨髓移植手术是全程在线直播的,那么多专家教授都一直认为手术非常成功,何德仁根本没有任何的漏洞可寻。
陈锐达:他有名字,他叫王洋。
我:你也有关注他?
陈锐达:王洋的死亡表面上是合理的。但是他的死跟杨子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是七岁的小男孩。
我:那李飞宇呢?他是成人。
陈锐达:他只是个意外。
我:那你想说明什么?
陈锐达:何德仁的原名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什么?他不是就叫何德仁吗?
陈锐达:梁倩。梁是他妈妈的姓氏,他爸爸姓何。
我听到这个名字突然汗毛竖立。
我故作镇定地问:怎么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陈锐达:可能是家里人都希望生个女孩子,没想到生出之后才发现是个男的吧。
我:为什么刚开始跟妈妈姓?
陈锐达:我怎么可能知道。我知道他原名也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那次医院组织全体员工进行个人信息采集,我不小心看到的。
我:你故意的吧?拥有这样一个原名的男人,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让你看到。
陈锐达:这你就不用管我了。反正我现在知道他原名叫梁倩。
我:你还知道些什么?
陈锐达:没了。我连原名都告诉你了。
我:好吧。我暂且相信你。我还有些事情要赶着去做,我就先走了哈。
陈锐达:你这就走了?你还欠我一顿大餐呢。
我:先记账,下次再请你。
我离开附三院之后马上给W先生打了个电话,但是电话一直都提示无法接通……
我照旧来到了W先生家里,这次不是为了浇水,而是想看清楚这些蓝色紫罗兰到底是什么鬼。为什么只要在这些花附近,我就会做梦。而且做的梦还不是普通的梦,居然在现实生活中得到了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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