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低声笑道:“满满居然知道我铁甲军的兵力?了不得!看来你天生注定了就是要入我的门的。”
她脸色一红,想推他推不动,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跟你说正经的呢!”
见她有些羞恼,赵琰接着说道:“蒋纮为征辽元帅,我为副元帅。”
沐沁雅眉头一拧,道:“你父皇居然防你防到这等地步!”这元武帝这等子关头居然还这样揽权,可真是前所未见!她不禁有些替赵琰难过,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防备,可不会是件令人舒服的事情。
“无碍,到了辽东我自会有法子掌军,更何况那蒋纮也不是贪权之人,父皇能够派他去,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先不说这些了,说说你吧。”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辽东既然已经动了,那江北和西陵也不会等很久了。满满,你很幸运,有一个疼爱你的父亲,也有一个能干的哥哥,他们在西南经营的很好。西南多蛮族,蛮族的男儿战斗力强,有几个部落的山野骑兵被你哥哥吸纳到了西南铁骑里,惹得西陵频频侧目。”
“你是说我哥哥和西陵在抢人?”
“跟燕阙。不过燕阙可抢不过你哥哥。估计很快你就要有嫂嫂了。”
“真的?!”沐沁雅惊喜道。“这些消息也是那个你埋在西南的暗探给你的?”
赵琰轻轻咳了一声,继续道:“西陵和江北必定在辽东之后起兵,到时我会尽快平定辽东,回兵江北缓你父兄的之围。”
她听清楚了他话里的含义,他是要帮自己父兄的。眼里不禁涌入了一股子灼热,她回身扑在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闷声道了句:“我知道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许受伤!”
“好。”他合上眼静静地回抱住她,为了能够拥着怀里的人,他甘愿拼劲平生气力。
…………
“小昭,你别用这种眼神儿看着我好不好?”
沐沁雅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正审视着她的小昭。
自从昨夜里小昭知道了她与赵琰的事情后,就是这样一副神态。时不时就拿出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儿紧紧地盯着自己看。有时还夹带着一股子受伤的表情。
“停,打住!小昭可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的。”实在是你的心太粗了。
“郡主,你怎么会跟——八竿子都打不着啊——是不是宁王殿下逼您的?”小昭越想越心惊,昨夜里她醉酒醒来,就看到了车上的宁王殿下抱着自家郡主,吓得她眼珠子差点儿没掉下来。结果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缓过神儿来。
“他没有逼我。小昭,我喜欢他。很喜欢。”
小昭有些个目瞪口呆。可看着自家郡主那神情,没有一丝作伪,就算她再不敢相信,这下也得相信了。
“好。郡主我去给您拿早膳去。”
谁知小昭刚出去接着就去而复返:“郡主,李嬷嬷来了。”
福禄斋内。
“入了腊月,离过年也就不远了。我记得你的生辰就在元月里吧?”
“元月初一,生辰有些大。”
“我家满满是个有福的,大了些也能压得住。明日,咱们祖孙几个一道去白马寺上香祈福去,等到腊八那天咱们侯府就在白马寺施粥一日,权当就积个善缘了。”
“白马寺?”
老太君笑道:“让你们这些个活泼的小女郎陪我去住上几日,是有些为难你们了,不过我这个老婆子私心,还是想热闹些。”
“哪有,上香祈福是好事,只希望这天下能早一天安静下来才好。”她静静地道。
“是啊,安定了才能一家团圆。”老太君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其中安慰的意味不言而喻。
听着老太君和沐沁雅的闲谈,一旁的云曦嘟着嘴嘀咕着:“我也不是不想去,可是一想到要吃好几天的素,连点儿荤腥也不能沾,就觉得饿的慌!本来是要去施粥救济人的,说不定到了那儿我就要饿成难民了。”
云曦话音一落,屋子里的人笑成了一团。
“你这个皮猴子!胡说些什么?!就是吃几天斋饭,也能有你说的那样惨?”老太君笑着斥责了一声。
“曦儿,你见过柴荣罢。”
云曦点点头。
老太君问道:“柴荣是谁?”
“啊,就是满满带回来的小乞丐!”
沐沁雅笑道:“他可不是乞丐,他的家就在盛京城里呢!我去保和堂义诊的第一日就是遇见了他,他天不亮就在那儿等着,只是为了让我能够给他娘治病。可是她娘那病已经时日太长了,我救不了她,又见柴荣孤苦无依这才带他回府的。”
“柴荣的阿娘与其说是病死的,倒不如说是饿死的。柴荣之前在一个小作坊做帮厨,每日的工钱就只有三文钱,三文钱能买一个炊饼吃。他阿娘不忍柴荣挨饿,听说吃观音土能扛饿,所以每回等柴荣换了炊饼回去,他阿娘都不肯吃,只是私下里偷偷地吃观音土。
后来,柴荣见他阿娘果真每日都吃得饱饱的,才放下心来。只是那观音泥土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东西吃进肚子里吸水后就会黏在肚子里,排不出体外的,后来柴荣见他阿娘肚子越来越大,脸色也越来越不好,才去找的大夫。
没钱可没法子看大夫,就那样就过了两天,等柴荣找到我的时候,她阿娘已经不行了。”
等她说完,屋子里一片寂静。过了半晌,老太君低叹了一声:“哎——真是没想到,这天子脚下竟还有这等子事情。依我看,就施粥三日罢。”
云曦出门少,就算出去,见识的也是那些个人声鼎沸,灯红酒绿之地,她见到过最落魄的人也不过就是街上的叫花子,她从来没想过这盛京城里还有因吃不上饭的人而饿死的人。那个柴荣么?怪不得见他时他那么瘦弱,原来竟是饿的。
…………
白马寺一到腊月里,前来上香拜佛的人就络绎不绝。
沐沁雅和云晚扶着老太君下车,寺里的住持已是带着两个弟子前来相迎。
“阿弥陀佛,一年不见,老太君身子可还安康?”住持弘一法师向着老太君一礼。
“托法师洪福,身子还算硬朗。这回老身带了三个孙女住上几日,实在是叨扰了。”
“能迎得侯府的女郎是敝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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