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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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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天下事,总不易迈过去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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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下去走就是。”就要起身下车。

    南宫看她会错了意,赶紧澄清:“你坐你坐,不妨碍。此去天竺山路程甚远,走着去太费时间。”

    南宫便利口才完全失灵,几乎不会说话了。

    很久才说一句:“月堂主要不要进去看护一下我兄弟,他昏迷中要人照应的。”

    月姬正容说:“他是他我是我,我说过的话从来不会改的。他活着时再不碰他半分,除非他没得救,我自当为他了理一切。”

    她不知道南宫有没有听过她的承诺。但她能凭一己柔弱之力,领导堂中数百帮众;人人携手并肩,帮会越来越强盛;言而有信是极关键的一点。

    她有天生妩媚娇艳、有本事担当、更有节烈。

    南宫从来无比欣赏她,从来无缘理解她。

    “哦”了一声,也找不出话说,只好闷头驾车。

    山道崎岖,马车驱行又疾速;过大弯时遇上坑洞,马车猛地一颠一倾,几乎翻车,官小意给颠出车去。

    南宫一手驾车一手抄人,动作还是那么潇洒。

    但顾的了人和车,就顾不上随手放在身边的画卷,这画卷他是须臾不离身的。

    画卷飞起向车外跌去,南宫懊恼地微呀了一声,生怕画卷摔坏可就不好了。

    月姬伸手一接,先拿在手中;她动作有如仙女下凡,姿势非常动人。

    南宫腾出手来时,终是慢了一些,当下伸手说:“还我。”

    月姬递给他,看他长嘘一口气,极紧张这画卷。知道了这事物于南宫是极为重要。

    她也不问,又是安静坐下。只是坐的更靠边侧,几乎是飘在车辕上,尽可能不妨碍南宫驾车。

    南宫本想请她往里坐舒服点,想想还是没有开口。

    二个慧心灵性的人,都知道对方在这辆马车上;有极重要极在意的人或物,只是谁也没有点明。

    走了近一个时辰,早过了西湖。

    南宫看看山势情况说:“应该快到了。”

    月姬“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山路颠簸,人在车上来回摇晃。

    官小意在车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叽哩咕噜的也听不真切;好像在喊人:“小姐可儿、神仙小仙子、月、姐姐。。。”

    后面的“月,姐姐”相对清晰,南宫与月姬都听清了。

    月姬很想进去照看他,却忍泪偏头向外张望,强自压制自己的心念。

    南宫说:“月堂主。麻烦把帘子揭开,我看看他要不要紧。”

    月姬揭开帘子,点起火折子。

    官小意双眉紧蹙嘴角有血,依然昏迷中,好在并无恶化;月姬总算看清情况,心中稍稍稳定些。

    南宫不无忧虑地说:“老天保佑东方相可别外出闲逛去。只要他在,兄弟你就大有希望。”

    月姬在黑暗中紧咬樱唇,心中暗暗祈祷。

    马车转过半山弯道口,前头林间道边,有一盏桔红色灯笼亮在高高的树枝头。

    南宫高兴地说:“好兄弟。你可真是福如东海!挂红灯笼说明东方没远行去。”

    他这话是说给月姬听的,好叫她别太担心。

    他返身抱起官小意,对月姬说一声:“你来驾马车,小心些。”

    如飞箭一般窜出,他在林间疾起疾掠;直线而行,可就比马车快的多了。

    月姬知道南宫用意何在,心中为官小意高兴:“严飞鹄说的一点不错,你可真有人缘。一定能逢凶化吉的。”

    一面欢喜,一面总是担心:东方相有没有能耐解这天下奇毒呢?

    当下也弃了马车追赶上去。

    她赶到前头,远远看见远处山谷深处有一处馆舍,应当就是东方相在杭州的家了。

    这东方相的家可真有讲究:

    房屋前面一片平地上,四面八方种着森森高木。

    人到的近前,只能远远看见屋顶;林间有路曲曲折折,而且来回迂回,四通八达相互通连。

    靠外侧围绕着一圈三层栅栏;上面画满红色骷髅,警告闲人毋近。

    到近前了,看见南宫在路口处踌躇不前。

    南宫走了几个来回,长啸一声,朗声说道:“在下绍兴南宫,求见东方先生。”

    一连说了三遍,谷中馆舍灯一直亮着,没人答应。

    月姬很讶异相询问:“南宫公子,为什么不进去呢?”

    南宫伸手制止说:“月堂主小心。这地方有古怪,分明布下阵势,轻易进去只怕有危险。”

    月姬说:“南宫公子请以后别称我月堂主。从今天起,我再不是什么堂主了,你若不嫌弃,直呼我名月姬就是。”

    南宫也不跟她客气说:“也好。江南明月堂投在严世仁门下,早晚走上歪路。这个堂主做不做也没关系。”

    “官小意是我的好兄弟。你如此关心他,也是他好朋友了。我年纪可能大一点,以后就称你为月姬妹子。”

    月姬说:“随你。”

    语气总是很平淡,殊无欢喜之态。

    南宫也不在意,指着树上牌子说:“你看这上面写的,我真服了东方老怪一说了。”

    月姬依他所指看去,那些每隔不多远的牌子上都写着一行字:

    敌友访客,破阵登阶,生死伤亡,祸福自当。天王老子,概不迎接,慎之。

    月姬愕然:“无怪公子你传声通报,无人理会。他有这样规矩,这可怎么是好呢。”

    眼巴巴地看着南宫,分明她是不会识辨阵势机关的。

    南宫左看右看,腾高转低,喃喃自语:“这阵图既如梅花又似八卦,明合天罡却非地煞;确实高明,我真的不会。”

    “奇门阵形,南宫自认为都学过一些;偏东方相这阵形,倒难到我了。我还真是学艺不精,以后可不敢猖狂了。”

    他又一次高声叫道:“东方先生,我有个朋友身中奇毒。他可是为民杀倭寇的英雄好汉,请施以援手。南宫叩谢。”

    任他叫破喉咙,里面一点反应没有。

    月姬说:“地上走不过,不如我们从树上走,登高望远或许就过去了。”

    南宫说:“我刚才已经试过,但凡有一点着力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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