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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温河被调侃的涨红了脸，我了半天什么也我不出来，远远看去那脸真是红白相间，好看极了。</p>
<p>云秋染调戏够了，收了笑问道:“你叫什么？”</p>
<p>那女子拂了身，答的轻柔:“奴家姓玉，大人唤我芽吹便可。”</p>
<p>“芽吹，风吹柳芽方知春，很有生机的名字。”云秋染脱了手套，行至芽吹面前，夸赞道。</p>
<p>“大人过奖了。”忽的被人这么一夸，芽吹羞红了脸，忙回道。原本温河将她带上来时，她心中紧张极了，生怕说错话。可被云秋染这么一说，全无严厉质问之态，心中稍稍放宽了心。</p>
<p>“你与凉桂认识多久了？”云秋染也不磨蹭，直奔主题，语气随意，仿佛聊天一般。</p>
<p>“回大人，认识有十余年了。我与她是一同入的百花楼，所以感情便深些。”说罢，芽吹看了眼躺在地上已经冰冷的凉桂，难掩悲伤之情，眼泪又溢满了眼眶。</p>
<p>“一个时辰前你可有见过她？”</p>
<p>芽吹点头:“见过，我来找她借红钗，今日我跳舞要用。来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涂着丹蔻，还让我帮她贴上花瓣，说是从隔壁楼的宣儿那里学的。”</p>
<p>云秋染道:“那平日里熏香之类的是谁点的？”</p>
<p>芽吹压了眼泪道:“大多数是自己点的，有时也会请小厮帮忙拿一下熏香香炉什么的，说起来，她今日的熏香好像比平时味道浓些。”</p>
<p>云秋染看了眼尸体，忽道:“那她最近可有病过？”</p>
<p>芽吹愣了愣，道:“未曾病过。”</p>
<p>“未曾？那可有长痘？”云秋染又问道。</p>
<p>“……”温河一脸懵逼，长几颗痘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天热了谁不长几颗痘？</p>
<p>芽吹想了片刻，摇摇头:“凉桂将容貌看的极重要，所以吃穿用的都很用心，但凡有一点红点必定要与我抱怨的。”</p>
<p>“她脖子上的红点也未曾与你提过？”</p>
<p>“红点？”温河一愣，方才他看尸体时未见过脖子上有什么红点啊？</p>
<p>云秋染将尸体翻过来，扒开耳后的碎发，二人凑过去一看，果不其然，从耳后一直延伸到发内，密密麻麻长了一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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