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是在利用玄战,一旦他拿到了兵权,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玄战。
到时候,他为龙瑾慕以剿灭红麟圣教余孽,便是立下大功一件!
只要能够重新得到龙瑾慕的信任,他的千秋大业指日可待。
另一方面,玄战当然也是想要利用他的,仔细想了想,说:“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你先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谈。”
“喏。”
尉迟坤躬身送他离开。
玄战出门后,对着外面的守卫道:“看紧他,别让他离开这个房间。”
“属下明白!”
玄战挥手,让博恩和他一起回去书房。
关了门之后,他便把尉迟坤说的事情告诉了博恩。
博恩一听,立刻就支持道:“主少,这是个借刀杀人的机会,不需要弄脏您的手,就可以除掉教主,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你觉得尉迟坤是真心助我成事吗?”
“他即使不是真心的,也背负了害死教主的罪名,到时候主少想如何将他治罪,都没问题。”
“这个真的可行吗?”玄战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
博恩却怂恿他道:“主少,您不能再这么束手束脚了,我们必须行动了!否则,形势真的会对圣教不利的。”
“你的建议,确实不错,只是尉迟坤城府颇深,我对他有些忌惮。这样的人,还不如直接除掉,才不会有后顾之忧。”
玄战不想用尉迟坤,怕这只白眼狼,会反咬一口。
“主少,就算他想反扑,也是没机会的!因为教主不可能帮得了他。”
博恩觉得玄天寂病入膏肓,已经没有能力跟他们对抗了。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玄战却摇了摇头,说,“父亲绝对不是那种因为身体不行,就失去杀伤力的人。圣教总坛,其实,还是有很多忠心与他的教众。”
“若是如此,不如先让尉迟坤除掉左护法,以表忠心。”
博恩早就想除掉左护法郑季了。
只要这个人死了,他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唯一护法了。
闻言,玄战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博恩,你的野心太大了。”
“主少,郑季是绝对忠于教主的,不除掉他,您想成为教主,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
“可是,郑季是个人才。”玄战也是惜才之人,想了想,说,“等我跟他谈过之后,再做决定!”
“主少,你这样会打草惊蛇的!”
“行了!你急着除掉他,还不是因为他在查以权谋私的事情。”玄战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说,“放心吧,如果他不能归顺于我,我不会让他看到明早的日出!”
“那属下去帮您请他过来。”
“嗯。”
玄战点了点头,让他去请左护法。
没过半盏茶的时间,郑季便到了书房。
敲门后,听着房内传来玄战的声音:“进来吧。”
“主少,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坐下说罢。”玄战为他到了茶,说:“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你,对我有什么可以指教的地方吗?”
“属下不敢。”郑季说着就要下跪。
玄战连忙扶着他,道:“左护法,别这样。”
“主少,您这实在是要折煞属下呀。”
“左护法,教主的病情,你也听巫医说过了。如果教主坚持不下去了,你觉得谁能继承教主的衣钵?”
……
郑季不是傻子,这话一听就明白了。
他蹙眉看着玄战道:“主少,您该不会是在教主还健在的时候,想要谋夺教主之位吧?”
……
玄战一听这话,便知道他不是识时务之人。
“当然不是,我只是说,如果父亲不小心辞世了,整个红麟圣教,该由谁继承?”
“这个必须是教主自己说出继承人才行!毕竟,教主的子嗣,不只是主少您一人!”郑季真的是过分愚忠了。
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玄战心里已经起了杀意。
“确实,我也听说父亲在外面有私生子。”
玄战笑了笑,说,“左护法当真是对教主忠心耿耿。不如,我们现在去教主房里,让他把继承人的事情说清楚吧。刚好,你也可以做个见证。”
“额,主少确定要这么做吗?”
“当然,决定了圣教的继承人,那么大家都可以安心嘛!”玄战浅浅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和郑季一起离开书房。
两人刚到门口,郑季就被躲在暗处的博恩打晕了。
“主少,怎么样?他是不是冥顽不灵?”
博恩太了解郑季了,这个人不除,玄战就很难坐上教主之位。
“处理干净一点。”
“明白。”
他点了点头,把人扛走了。
玄战站在原地,抬头看了眼夜空上的明月,想到了姬玉。
关于尉迟坤,或许姬玉能给他一些建议。
可是,当他到了姬玉的住处,发现一个黑影闪过。
姬玉又一次穿着夜行衣离开总坛了。
这次,她又要做什么?
玄战连忙跟了上去。
又是那间酒肆。
姬玉依然是跟冷然碰面。
这一次,冷然察觉到她的变化,蹙眉道:“王妃,你是不是已经怀有身孕了?”
“额……”
“有四五个月了吧?”冷然握着她的手把脉。
姬玉抿唇,点了点头,说:“就在我来红麟圣教的路上,三郎追上了我的马车,然后就有了这个孩子。”
“所以,只需要在等五个月,太妃娘娘的虵蛊就可以解除了。”
冷然也明白姬玉当时没有告诉他怀孕的原因。
毕竟,之前是自己给龙北辰落胎药的。
“嗯。”
“好吧。”冷然拿出两个药瓶,一个红色的,一个白色的。
“这里面红色的是安胎药,白色的是给太妃娘娘的药。”
姬玉接下药瓶,仔细看了眼那个红色药瓶,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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