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开门,将药拿回屋里,“主少,这是凤七姑娘让人送来的。”
玄战伸手,接过药瓶闻了一下,说:“应该是冷然给她的。”
“要用吗?”
“用上吧。”玄战把药瓶给了阿二,让他帮忙上药。
这件事平息过后,姬玉鲜少离开房间。
每天最多就是陪着秦怜月,在花园散散步。
大约是半个月后,玄天寂收到了龙北辰会给秦怜月的信笺。
他率先看过一遍之后,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便把信送到了姬玉那里。
“秦太妃,好消息,本座今日收到了宸王给你的回信。”
“真的?”秦怜月有点不敢相信,立刻起身,准备收信。
玄天寂笑呵呵地把信交到她手上,身体似乎有些不适,弓着背,微微咳嗽了几声。
姬玉知道,之前的药粉,在他每日练功之后,在体内激发,他开始出现感染风寒的症状了。
秦怜月展开信笺,拉着姬玉道:“玉儿,你来帮哀家一起看看。”
“喏。”姬玉来到秦怜月身边,看着信笺上那熟悉的笔记,心里顿时生了一丝暖意。
信上都是些家常的问候,其中还夹了另外一封信,是交给玄天寂的。
秦怜月看完后,对着姬玉道:“玉儿,把这封信交给教主吧。”
姬玉接下信笺,双手交给玄天寂。
其实,他们都知道,这信的内容,玄天寂早就已经看过了,只是这会儿大家都在演戏走个过场罢了。
玄天寂也是当着她们的面,打开了信笺,看过之后,朗声大笑起来:“好,宸王果真有大将之风!本座就等他过来订立合作盟约。”
闻言,姬玉和秦怜月相互对视了一眼,笑着道:“恭喜教主,贺喜教主,不用半年便可带着教众逐鹿中原了。”
哈哈哈……
玄天寂笑得非常高兴,还不忘对着秦怜月说,“秦太妃,这次真是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那封信,本座只怕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约见到宸王爷的。”
“教主过奖了,一切都是各取所需,你能护着我儿子,我儿子让您带着教众离开这个湿热的小地方。”
“对对对,各取所需,各取所需!”
玄天寂真的心情畅快,大笑不止。
但也因为这样,反到催动了真气,哇的吐了口血。
姬玉立刻上前搀扶:“来人,去请巫医!”
她和门外的随从一起把玄天寂扶回房间。
这时候,玄战从外面过来,他的伤还没有好,只是听到父亲吐血了,才过来探望。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便已经明白了一切。
玄战记得非常清楚,姬玉说过会让他坐上教主的宝座。
可是,玄天寂如日中天,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
所以,老爷子的这场病虽然来得蹊跷,却也在情理之中。
“怎么样?教主得了什么病?”
“主少放心,只是感染了风寒,又情绪过分激动而已。”
巫医起身,作了回答,说,“等老夫为教主配置些草药,喝上几服后,应该就无大碍了。”
“那你快去配药,我在这里照顾教主。”玄战演着孝子的戏码,很殷勤地留下照顾。
玄天寂冷眼看着他,并没有赶他走,而且靠着床头坐起来:“行了,就让战儿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众人各自对视了一眼,会意地离开房间。
玄战自己双脚的伤还没有好,这会儿留在屋里,为玄天寂端茶递水。
“父亲,喝点热水吧。”
“之前罚你过刀山火海,记恨我吧?”
玄天寂此刻并没有病入膏肓,所以不担心玄战敢对他下毒手。
“不会,是儿子一时忘形,违反了帮规。”
“战儿,你以后要多少女人没有?何必把心思花在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身上?”
玄天寂的表情非常严肃,说,“那个女人,长得是不错,可是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你是圣教的少主,值得拥有更好的!”
“是,儿子谨遵父亲教诲。”玄战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非常痛恨他对姬玉的侮辱。
姬玉是什么样的女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甚至知道她表面的放荡,都是装出来的。
“嗯,你明白我的苦心就好。”玄天寂其实也是稳定儿子的情绪,拍了拍他的手,说,“总之,等借龙北辰的手,除掉龙瑾慕之后,这四国的江山,将来都是你的!”
“儿子明白。”
他点了点头,说,“父亲,先喝药吧。”
玄战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对这个父亲,没有半点信任。
他知道,如果现在不取而代之,等真的打下天下,老头一定不会封他做太子的。
“嗯。”玄天寂接过药碗,喝了药,躺下休息。
玄战等他睡着后,离开房间。
刚走到花园,就遇到了坐在凉亭里赏月的姬玉。
就眼下这个时节,赏月是不合时宜的。
他知道姬玉是特意在这里等他的,于是在一排迎春花前停了下来。
“你的伤,好些了吗?”
“能走到这里,算是好多了。”
玄战听出她语气中的些许关心,心里顿生一丝喜悦。
“教主的病……”
“巫医说了,只是感染了风寒,没事的。”玄战心里已经明白,是姬玉做了手脚,不过,未免隔墙有耳,还是第一时间打断了。
姬玉微微扬起唇角,笑了笑,说:“没事就好,今夜月色虽好,但实在有些寒凉,小七先行回屋了。”
玄战没有说话,看着她离开后,也想回自己的房间。
突然,身后传来一丝窸窣的动静,他的耳廓动了一下,走到更加偏僻的角落,才开口道:“出来吧,别再躲了。”
“主少好耳力。”
男人现身站在他身后。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右护法中的右护法博恩。
“这么晚了,鬼鬼祟祟跟着我,做什么?”
“主少这次受罚,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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