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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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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穿云箭(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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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穿云箭(1)

    一语毕,老程操了。

    顾和平靠了。

    就差没举国同庆了,“总算说了句人话,办了件人事了!”

    就连昭昭也是无缝连接,从楼上跑下来,探出一颗小脑瓜,“真的呀?!”

    周启深心里一阵发胀,满溢的冲动替代了未知的忐忑,倒也没有过多别的反应,平平静静的,只点了点头,四平八稳的模样。

    老程问:“小赵什么反应?”

    “我还没跟她说,但我觉得,”周启深挑了下眼尾,“她还是有点关心我的。”

    顾和平看热闹不嫌事大,“怎么关心的?”

    都是生死门里赶过趟的哥们儿,真心话说出来不需要修饰。周启深嘴角挂着微微笑意,“我头疼的时候,她让我练瑜伽,不让我吃外卖,帮我缝了几个中药包。挺多的,你不懂。”

    顾和平说:“我懂,我懂你现在一颗发.春发.浪发.骚的心。”

    周启深笑骂,“浪你个屁!”

    老程也跟着笑了,本想抽根烟,都叼在嘴里了,被楼梯上的昭昭一瞪,又给乖乖摘了下来,然后伸手塞进了顾和平嘴里。

    “那你打算怎么追?”

    周启深说:“我订了花,明天去团里接她。”

    顾和平随口:“订的什么花儿啊?”

    “玫瑰。”

    “好花啊!”顾和平猛地拍了下手掌,“催情神花啊!”

    周启深和老程同时削他的后脑勺,“你他妈毛病!”

    老程回头对昭昭皱眉,“上去玩儿会,等你和平哥走了再下来。”

    满嘴跑火车,带坏小姑娘。

    男人们的茶话会差不多到零点才结束,走时,老程很义气地拍了拍周启深的肩,“要帮忙的,跟我说。”

    顾和平仗义道:“我也是。”

    周启深睨他一眼,对老程说:“咱俩现在把他干翻,明儿就办白喜事,通知一下小西过来参加遗体道别,创造个我俩见面的机会。”

    顾和平就他妈日了狗了,“周启深你个人渣。”

    晚上,老程洗完澡睡觉,昭昭缠着他问:“周哥真的玩双的?”

    老程差点窒息,暗骂顾和平这个惹事儿的,“你别听他胡说。”

    昭昭漂亮的眼睛转了两圈,“我知道的。”

    老程顿时紧张,“你又知道了什么?”

    昭昭狡黠道,“我不告诉你。”

    老程心里忐忑,食指轻轻戳了戳她曲线完美的肩头,无奈道:“小姑娘,不许猜。”

    昭昭趴在他胸口听心跳,柔声问:“你觉得,小西姐会回头吗?”

    “不知道。”老程说:“看他俩缘分长不长吧,度过这个坎,百年好合。度不过,缘尽于此。”

    ――

    周启深忙完项目签约的一些收尾工作,中午和相关工作人员吃了个简餐,下午又开了中高层碰头会后,才有空给前台的女助理打电话。

    “东西到了?”

    “是的,周总,都按您要求办的。”

    周启深吩咐:“你让司机去店里取一趟衣服,找邹经理。”

    他常年定制私服的一家工作室,款式简洁,用料规矩,很贴合本人气质。下班前,他特地换上这套新衣,浅灰系的衬衫,深灰色的薄呢风衣,颜色过渡得很高阶。

    周启深的面相其实很男人,丹凤眼,鼻子直挺,唇形也好看。他的衣品向来不错,不胡搭。出发前在镜子前又理了理,觉得手表不好看,便又从一抽屉的表盒里换了一只积家的双翼。

    为了配这身衣服,连他素日常开的那辆白色路虎都给换了,选了辆深色的卡宴。周启深想给赵西音一个惊喜,所以到工体附近了,才给她发信息。

    第一条,“排练结束了没有?”

    “楼下等你”四个字还没打完,赵西音就回复了,“请假,不在团里。”

    什么叫心凉,周哥儿现在凉透了。

    眼前黑了二十秒,他才缓过神,问:“在哪儿?”

    这次,赵西音一直没有回信息。

    ――

    六点,天色已完全黑下来。

    透过窗,能看见京城夜色冉冉复苏,对面高楼的灯牌亮起,变幻的灯光颜色绚烂。赵西音一直看着,眼睛眨都不眨,直到泛酸泛疼,才低头微微闭了闭。

    眼里没了光,听力就又成了主角。她耳朵里钻进来的,全是丁雅荷略带沙哑的嗓音。

    “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听没听见?”

    丁雅荷说干了嘴皮,赵西音就没回应一个字,还反问她,“你说什么了?”

    丁雅荷压着性子,深吸一口气,“我问你,为什么明知道我当时被气昏了头的时候,不为自己辩解两句。我问你,为什么这两天不接我电话?我问你,为什么小蕊会收到律师函。”

    赵西音很平静,眼神像一汪深潭,“你怎么不问问,赵文春怎么样了?”

    丁雅荷愣了下,不自然地扭过头,嘴角向下撇,“行吧,那他怎么样了?”

    赵西音仍是平静答:“感谢您手下留情,还没死。”

    “赵西音!”丁雅荷提高嗓门,声音尖锐起来,“你不要这么阴阳怪气,那天的事情,我,我是做得不对,但我也是被气糊涂了。”

    赵西音别过脸,没有任何表情。

    什么是心死?心死不是争多论少,不是挑牙料唇,也不是声嘶力竭、斗到头破血流。

    心死是现在,是此刻,是她沉默的每一秒。

    丁雅荷走到她跟前,急得都跺脚了,“那些新闻报道说得太难听了,我一时心急才去找赵文春了解真相。我要不关心你,干嘛上门儿找不痛快。”

    赵西音点点头,“是挺不痛快的。”

    丁雅荷又向前两步,“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赵文春跟疯了一样,我的手都被他抓断了,你看,你看这淤青现在还没消呢。”她把袖子往上折,皮肤微松的小臂上掐痕的确触目惊心。

    赵西音目光停在上面。

    丁雅荷以为她是动容了,语气一转,出起了感情牌,“我知道老赵不是故意的,那种情况,大家都急,都情有可原对不对?小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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