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寸记得,环彩阁阁主这样形容劫走杏花的女子。
那女子也戴着斗笠,也是以纱遮面。
两桩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案件,因为一个体貌相似的女子而有了交集。
但闫寸不解,如果劫走清淼道人是为了灭口,为何不将这小道士一并杀死?这小道士分明也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于是他问道:“你师父跟那女子谈话,没避着你吗?”
“避着啦,师傅不让我掺和,只叫我做些打杂的活,我那天是……偷听的。
还有去卢员外家卖药,师傅每次都不让我进门,只让我在卢府门口候着。
但我师父这人,赚了钱就喜上眉梢,我都能看出来……”
闫寸不动声色地舒了一口气,这小道士稀里糊涂捡了一条命。但他未说破,他可没有吓唬小孩子的奇怪癖好。
“你再想想,”闫寸道:“你被丢下马车之前,劫持你们的人可说过什么?”
“让我想想……话是说过的,应该说过几句,可我那时并未留意……怕是不记得了……”
闫寸端起桌上的茶杯,“我帮你想想?”
“不用不用。”小道士连连摆手,生怕闫寸再拿凉水泼他,“我能想起来……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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