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带着一种无可遁逃的压迫感，将她画地为牢。对面神色的女警员一句一句地盘问她——</p>
<p>“姓名。”</p>
<p>“柯露。”</p>
<p>“年龄。”</p>
<p>“21。”</p>
<p>????????????</p>
<p>“知道为什么进来吗？”</p>
<p>“不知道。”柯露实话实说。</p>
<p>一旁一直不说话的老警官砰一声将手里的文件夹砸在桌子上：“不知道？！牧慕萧可什么都说了啊。你最好从实招来！”</p>
<p>柯露被威吓到，但仍然一头雾水：“我??????我不知道哪里犯法了啊叔叔、姐姐??????”</p>
<p>“少在这里装糊涂！天天的都是你们圈子里的这些人搞出事来！”老警官横着眉。</p>
<p>“说什么啊??????”小姑娘绞着手指头，眼泪从一开始就没有停过。</p>
<p>“几个问题——”女警员说，“跟谁拿的货？除了今天到场的平时一起的还有谁？累计数量估计多少?”</p>
<p>柯露惊慌中理出些许思绪，她想起了前些日赵毅弘的叮嘱，还有离开锦色时欧子芙对她说的话??????她终于明白自己涉入了什么事，坚定道：“我从来没有碰过不该碰的东西！今天来到锦色是??????牧牧要求我来的，我怕她出事??????她??????”</p>
<p>王丽丽突然撞进来，柯露第一次看见她对人点头哈腰的模样，求着几个警官先让她和柯露单独说几句话。</p>
<p>审讯室里，林问松也来了，制服笔挺，一改往日温和和蔼的模样，和王丽丽坐在她对面。</p>
<p>王丽丽显然她早已慌得六神无主。她说：“露露，这是大事，你要说实话，你究竟碰了没有？”</p>
<p>见到熟悉的人，柯露才放松下来，摇摇头。</p>
<p>林问松严肃道：“娜娜，你说实话我们才能帮你。”</p>
<p>“我说的就是实话！真的没有！”抬头见赵毅弘站在她的身后。</p>
<p>王丽丽见了救世主一样哇得一声哭出来：“老板，柯露年纪小，交友不慎被牧慕萧骗了也是有的，求您，求您帮帮她！您不帮她她这辈子就完了。”</p>
<p>他们两个都听不懂话吗？“我没有??????”柯露委委屈屈地重复道。</p>
<p>赵毅弘沉着脸坐下来：“尿检、毛发检查是骗不了人的，哪怕只有一次，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都算数。现在还来得及，或许是牧慕萧诱骗了你？”</p>
<p>柯露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声音因为哭泣有些颤抖：“我说了我没有！我年纪小，但我又不傻！牧慕萧骗了我，我当她是好朋友??????”她环顾眼前这几个人，心里快崩溃了，敲砸着门，要求立马接受检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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