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我记得的,是粟米的粟。”阿粟认真的说道。</p>
<p>“阿粟,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说你很小就流落到白水村了吗?”</p>
<p>“我虽然很小就到了这里,但是在我的记忆里,有一个妇人抱着我和我唱过很多遍。”</p>
<p>“唱什么唱了很多遍?”唐逸好奇的问道。</p>
<p>“是一首歌谣:天雨粟,鬼夜哭,伯益作井龙登云。能愈多,德愈寡,明知大巧不可为。我的名字就是这首歌谣里的粟字,也就是粟米的粟。”</p>
<p>“这歌谣是什么意思啊?”</p>
<p>“我也不懂。”</p>
<p>“我想抱着你的女人或许就是你娘吧。这首歌谣或许能帮你找到你的家人,这么多年了,阿粟,你不想去找找他们吗?我可以帮你。”</p>
<p>“不想”阿粟摇了摇头:“我连那位妇人长什么样子都忘了,唯一记得的就是这句话,怎么找呀,再说了,过了这么多年,或许他们有了新的儿女,或许他们早就把我给忘了,我也不想去打扰他们了。”</p>
<p>“阿粟,你……”唐逸话说到一半,就感觉喉咙哽了一下,听到阿粟说的话,他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疼的厉害。</p>
<p>“唐大哥,我没事的,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一个人过了,不也挺好的吗?”看到唐逸的样子,阿粟反而安慰起他来。</p>
<p>“对了,唐大哥,天色也不早,我们休息吧,你睡床,我睡桌子。”</p>
<p>唐逸本来是不忍心让阿粟睡桌子的,但想了想,自己有不能动,如果让阿粟也睡床上,好像更不对。</p>
<p>……</p>
<p>转眼间,唐逸在白水村已经在白水村修养了二十天。</p>
<p>自从十天前,唐逸能从床上下来走动开始,他就说什么也不会让阿粟再睡桌子了。</p>
<p>虽然阿粟不同意,但唐逸总是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把她抱到床上去,自己睡在桌子上。</p>
<p>甚至有一次,唐逸在抱她的时候,差点将伤口崩开,自从那之后,阿粟也就不再勉强了。</p>
<p>除此之外,唐逸在能动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教阿粟识字,教完阿粟的名字之后,小姑娘告诉唐逸她接下来要学的一个是翁伯的名字,一个就是唐逸的名字,这让唐逸莫名的变得很开心。</p>
<p>阿粟是个很聪明的小姑娘,字学的很快,只可惜这里没有纸笔,只能用木棍在地上写,不然唐逸还要教她怎么握笔,教她各种字体。</p>
<p>而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两个人也越发的熟络起来,唐逸也越发的心疼这个小姑娘。</p>
<p>每天天还没亮,阿粟就会上山去采草药,过了晌午才回来,匆匆忙忙的给他做完饭,又要把采回来的草药分门别类的收拾好,傍晚是还要到翁伯那里学习一个时辰的草药知识,每天都安排的满满当当的,这是一个过得相当清苦的小姑娘。</p>
<p>通过这些日子的休养,唐逸也将自己的伤势摸了个清楚,外伤基本已经好了,骨折的地方已经长好了,身上的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p>
<p>但是他的内伤却没有任何起色,依旧只能发出微弱的真气,唐逸也曾尝试过梳理这些淤阻的经脉,但是因为能动用的真气太少,一直没有什么效果。</p>
<p>唐逸估计自己现在也就相当于一个三流巅峰的高手,连二流高手都算不上。</p>
<p>“难道真的要靠道玄经上记载的方法吗,可是这未免也太过危险了,而且那些草药我上哪找去呀?”</p>
<p>“唐大哥,你想什么呢,一大早上的坐在这里发呆?”</p>
<p>“啊?没想什么,对了,我一会上趟山,去给你打两只野味,打打牙祭。”</p>
<p>“唐大哥,你伤还没好利落呢,就别折腾了,我不想吃。”</p>
<p>“没事没事,现在这点伤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再说了,呆了这么多日子,我也想出去活动活动。”</p>
<p>阿粟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门外走进来的翁伯打断了。</p>
<p>“哎哟,唐小兄弟这身子骨可真是好啊,这才过了多少日子呀,就能活动自如了。”</p>
<p>唐逸冲着翁伯一抱拳:“翁伯。”</p>
<p>“翁伯伯,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阿粟在一旁问道。</p>
<p>“哦~我来这呀,是为了看看唐小兄弟的伤势,顺便呢在给他送些药来。”</p>
<p>唐逸一听这话,当时就蔫了:“额~那个翁伯呀,你看我这也好的差不多了,这药就免了吧?”</p>
<p>“那哪成啊,你的伤还没好利索呢,药一定要吃。”</p>
<p>“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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