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眼便在此处!”道长一指周父的灵位道。
“怎么会?!”周母又惊又怒,“先人祭祀,不是为了保护家宅平安,享受阴德福禄的吗?怎么会有黑气?大师,救我!”
“可能是因为怨恨,也可能是因为羞愧。居士,你没有做什么让你家蒙羞的事情吧?”
“没有,当然没有!”
“那你的家人呢?”
“我只有一个女儿,她当然.....”周母说道此处,忽然想到中午时那两个妇女的议论声。
“我女儿当然也没有。她是电视台的播音主持,还唱过很多好听的歌。”
“那就好。我今天来是给一个叫阿成的人家里做法事。他含辛茹苦一辈子,媳妇却跟一个男人跑了,还卷走了他所有的积蓄。我在他家里似乎看到了跟你家一样的黑气。”
“不可能,绝不可能!”
“你女儿还没嫁人吧?那应该就不可能了。这种黑气,应该是有人不守妇道,招蜂引蝶,故而引得祖先蒙羞震怒而成。”
“那,那大师你可有办法破解?”周母已经惊慌了起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星光大阵由谁所设,破解黑气也需此人尽力。居士,我言尽于此,告辞了!”
“大师,大师!”
无论周母怎么喊,那道长毅然转身离去,怎么喊都不停留。
“怎么办?看来只能再去求一次虚云道长了。”
周母打定主意,赶紧拨打了慈云观的固定电话。
不错,慈云观也是有电话的。都是电气化时代了,寺庙、道观也与时俱进了呢。
听完电话的虚云道长长叹了一口气,让手下道人开车载着他到了周母家里。
看了看屋里的环境,他是两眼一抹黑。狗屁的黑气!我要有这天眼,还窝在慈云山,早到狮子山立下道统了。
但这话他不能说破,说破了就毁了自己的高人形象。若不是为了还周父当年的恩情,他是不愿意多事的。
“道长,可是我家老头子生气了?”周母攥着衣角,紧张兮兮的问道。
“周兄出生于民国时期,最注重女子气节。周嫂你可得尽点心啊!不管是否令嫒的缘故,女子洁身自好一点,总是好的。”
“我.....”周母一时语塞。
“我就再作一场法事,缓解一下周兄的怒气吧!此事过后,莫再寻我,我逆天改命,已经泄露了天机。再多参与,恐有灾祸。”
虚云道长上了几炷香,点了几张符纸,画了几个圈,翩然而去。
晚上七点多,周绘敏从宝丽金唱片公司录完歌回到家。这两天宝丽金已经花两万元钱将那首《一世无双》的歌曲买了下来。公司决定趁着忘我大汇演时的热度,尽快推出单曲,所以这几天周绘敏都在忙着录歌。
“妈咪,我回来啦。”
周母没有理她,先是扒开窗户朝楼下看了看,才问道:“囡囡,又是那个倪公子送你回来的?”
“是啊,他说顺路嘛”
“顺路个什么!他的心思你还看不出来?以后少跟他来往!”周母面露不满道。
“妈咪!”
“不要跟我撒娇。我在说正事。你也不想一下自己的身份,你已经是是有夫之妇,以后要注意检点。不要做出让你爸爸在地下蒙羞的事情来!”
“妈咪,你说什么呢?!我们都知道那是假的啦!”
“假的?你们还没离婚,怎么说是假的?别忘了,你跟他的结发还在你爸爸灵前供奉着呢!”周母声音突然提高道。
“可是......”
“囡囡,你知道自己的命格很特殊嗒,也是我耗尽了关系才托虚云道长给作法化解。你要珍惜现在。就说你那个姓陈的男友,知道这件事后,非要急着跟你结婚,结果还没等虚云道长作法,自己就犯傻把买房的二十万给人骗走了!你说多傻的人才会相信二十万到英国转一圈,就能变成三十万?结果自己一下成了穷光蛋跑路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的命格根本压不住你啊。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压住你命格的人,你还不珍惜?”
“但是妈咪,你知道这个人有多可恶吗?”周绘敏一想起那天陈卓搂着李嘉心的肩头,手指还不老实的拨动人家女孩的耳鬓头发心里就一阵怒气上涌。
“我知,我知,忘我大汇演电视台转播啦,武术家陈卓嘛,我们以前还以为人家是社会大哥,都是误会嘛!”周母说道。
“不是这样的妈咪......”周绘敏想给母亲讲一下陈卓的可恶,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讲起,自己除了那次相遇,对他根本一无所知啊。
“无论怎样,在命格没有破除之前,囡囡,你不是单身啦。要注意妇道。”
“妇道?”周绘敏就是一愣,不明白怎么扯到这个上面,自己是新时代的女性,不信这个的。
“是啊,是啊。你知道的,你爸爸出生在民国初年,是个思想非常顽固的人。你也不想让你爸爸在地下还每天生气吧?”
“妈咪......”周绘敏真是有点无语。
“来来,给你爸爸上柱香,说你以后再也不会做错事啦!”
“妈咪,我没有......”周绘敏想要辩解,但是看到含辛茹苦将自己拉扯大的母亲殷切的目光,她实在提不起勇气反对。只好默默的点燃三炷香在父亲灵前拜了拜。
“这就好,这就好。”周母也上了三炷香,在周父灵前嘀嘀咕咕说了起来,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周绘敏自己并不信这些,她反而在倪振的影响下对天主有些好感。但她不忍心劝解母亲,因为这是母亲的信念所在,小时候母亲就是靠着这样的信念每天打三份工,将自己拉扯长大,而她在每天辛苦劳累回家后,倾诉的对象,也只有父亲的灵位而已。
周绘敏看到母亲嘀咕个没完,转身回到自己屋里,心里又不由想起今天矛盾的起因。
“陈卓!这个可恶的家伙!”
而此时的陈卓,正站在庙街的一个小巷子口,手持钞票,递给那个中年道士。
前两拨的中年妇女已经打发走了,中年道士是第三波。
陈卓将自己想要她们说的话分开来教,领钱也分开来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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