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情绪,沉声继续追问道。
不知不觉间,他的嘴巴都快贴在艾尔的小脸上了。
“属于你寄生体的一部分人生吧。都是一些库卡卡族的记忆。”
艾尔噘着嘴,不满地抱怨道“你的母族真的够决绝的,一点原生躯体的记忆都没有给你留下呢。”
阴错阳差地,难道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圆过去了?她到底看到了什么?看到了多少?
在她的视角里,我的30时期人生是什么模样?
(因为智人的记忆存储方式,回忆自己的人生,都是索引式触发一个一个片段,离散而破碎。每个人想要主动地回忆自己的一生,诸位可以自己尝试一下,肯定不是一个愉快的过程。而且非常容易疲劳。)
肖阳的心像猫抓过一样,想问,又不敢问。
“风暴平原就要到了,一年级的小崽子们。给我打足十二精神!”理查德发出警告。
“我有言在先。如果能捕获到一只激刺扇,我会酌情给贡献度最高的几位同学申请额外的学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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