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溯到下午一点的前田市中心医院。
将警车按照医院规定停在了地下停车场,从遥远现场开车近一个小时赶来的简易飞缓步走出。一连串的事件让他疲乏的大脑有点宕机,他知道现在他最需要的是休息,可他还不能停下来,还有一大堆的问题必须去破解。
就算下午一点是医院的午休时间,可进入中心医院内部,大厅内还是挤满了排队等号的人。作为前田市乃至于金越新国南方最好的医院,这里每一天的人流量都十分巨大,据说这里接诊量最大时达到了恐怖的一万六千人一天。
人流量越大,就越难管控,为了最大程度保证刘辉杰的安全,前田市大量的警力被安排在此负责保护刘辉杰,现在的中心医院里面随处可见负责警戒的警察。
简易飞这次来医院的目的有三个,首先是探望受伤的刘辉杰与管家,其次是调查一下有关傲雪梅的事,最后他希望能从复苏的刘辉杰口中得到一些他不知道的消息。
经过昨天的抢救,刘辉杰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顺利从重症监护室转至干部病房进行隔离治疗。管家因为身体大面积烧伤住进了烧伤外科。
戴上工作人员分发的口罩,穿好隔离衣,简易飞来到刘辉杰所住的干部病房。
透过病房门的玻璃向里看,此时的刘辉杰全身插满了各种管子,躺在床上,裸露着上半身,右手被石膏固定着,因为上半身深度烧伤,会诊医生在抢救中给他进行了削痂(削除坏死组织至健康平面)与植皮,现在刘辉杰裸露的上半身显得十分的别扭与可怕。而他望着窗外,绿色的眼中满是悲伤。
简易飞轻轻推门走了进去,推门声将望着窗外沉思的刘辉杰拉了回来。
见是简易飞进门,刘辉杰笑了,表现的极为轻松,眼睛中的悲伤情绪完全被掩盖了过去。
“看见辉杰哥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怎么可能没事呢,我现在的情况没那么好,医生说我右手桡骨,多根肋骨都折了,全身大面积三度烧伤,昨天差点休克死掉,现在也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感染和什么多器官功能衰竭死掉。现在我能恢复意识他们都说是奇迹。”
“辉杰哥是什么人啊,我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放心吧,辉杰哥不会有事的。一定能恢复的像以前一样!”
“嗯,一定会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刘辉杰知道自己的身体想要恢复到出事之前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阿飞你现在有时间来看我吗?你那边不是还有案子吗?那边的案情调查的咋样了?”
“现在越来越复杂了,城外又出现四具尸体,初步估计和我们调查的案件有关,我们现在正在全力调查。”
“是吗……周愿找到没有?”
“城外的四具尸体与他应该有一些关系,至于他本人在哪里,我们同样还在调查。”
说完此话,简易飞发现刘辉杰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决定开始向刘辉杰询问不能告诉他的事。
“辉杰哥,现在能否将王院长与你谈话的内容告诉我,我现在真的很需要这个线索将所有案件串联起来。”
“……”
从刘辉杰的沉默中,简易飞感觉到了这次有可能有戏,开始对其展开攻势。
“现在不断地有人死亡,先是大人物死亡,然后陆陆续续发现尸体,这些尸体都与周愿有关。你不觉得这和什么案件很相似吗?总之我不知为什么,想起了十四年前猎营的案件,我感觉如果我不能及时破案,前田市又要出现一个杀人狂,甚至是什么更加严重的事。”
“……”
“如果周愿成了杀人魔,那么周猎营,周愿父子两人都成了金越新国的罪人,这让我们这些做兄弟的情何以堪。兄弟我们救不了,就连兄弟的儿子我们也救不了!”
“……”
“以前我们因为能力不足不能及时阻止周猎营,现在我们都有了能力,权力,我们能……”
“别说了,我知道了。”
刘辉杰在一番心理斗争后,像是想通了什么,打断了简易飞。
“但是,为了你的安全,我还是不能将事件的核心告诉你。现在你我的周围,充满了敌人的眼线,你的行为稍有不对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简易飞兴奋地点了点头,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只要能有一点的线索对他来说就是意外之喜。同时他也深信刘辉杰的判断,就算这一连串攻击之后刘辉杰依然选择不说他也能接受。他相信大哥的所有决策都是为了金越新国。
“我这么说吧,有人想要推翻这个国家,为此他们必须需要一个人的引路,王院长告诉我这个人就是周愿。而对方还不知道周愿就是他们的引路人,所以他们才到处绑架猎营当时遗留下的孤儿,所以在他们得到一切之前,我们必须要把周愿抢到手。”
这个消息直击简易飞内心,让他背后发凉,原本他只以为是一件比较复杂的集团杀人案件,危机层面最多波及前田市,没想到会涉及整个国家的存亡。显然自己低估了这次事件的严重性。
“周愿他到底有什么秘密?”
“剩下的我不能再告诉你了。”
“为什么?你已经将事件的严重性给我说了,为什么不一次说完呢?”
“我这么做有我的理由,你现在办好你的事就可以了。”
刘辉杰这次的谈话已经将简易飞至于危险的境地,这一点刘辉杰自己再清楚不过,他很想将事情的全部告诉眼前的人。可王院长在最后对自己说的一句“以全国的稳定为重”让刘辉杰几次将话咽在肚里。
他知道简易飞最大的弱点,如果简易飞知道了一切,只会让事件更为复杂,甚至于将自己的计划全部毁掉。
“好的,我知道了。辉杰哥注意身体,等着一切结束后我会回来看你的。”
一个深鞠躬,简易飞离开了病房。
“接下来是……”
从干部病房走出的简易飞正在思考刚才大哥说的话,还没等他想透,就看见了病房门外的管家。管家身上缠满了绷带,配合着他强壮的身躯,活像一名负伤的老战士。
“你怎么在这?”简易飞走上前询问。
“简组长啊,老朽很担心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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