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慕容府中本来办的极为隆重的寿宴,因为慕容城突然遭人杀害而冷清收场,一众宾客却是心中疑惑重重,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慕容飞见父亲毙命,想来以前是懒散惯了,此刻竟然不知所措,福六急等着慕容飞的指示,却见慕容飞早已六神无主,却哪里还能拿的出半点主意。
福六知道此刻慕容飞定是也拿不出什么切实可行的办法,于是转过头来对着玄智问道:“我家老爷身前和大师相交颇厚,此事大师以为该当如何?”。
玄智听到福六如此一问,看了看慕容飞,当即说道:“慕容施主生前和老衲颇有渊源,今日突然遭人莫名杀害,老衲虽然是出家人慈悲为怀,也必当协助慕容家找出这歹人,为慕容施主讨还一个公道。”
慕容飞此刻正不知所措,听到玄智如此说,心中顿时有了一丝安慰,急忙对着玄智说道:“多谢大师能够顾念与家父之情,若的大师帮助,找出杀害父亲的凶手定会容易一些,只是现在我们又该如何对这半月城的民众说出家父身故之事,还请大师指点。”
此时的旁边的福六听到慕容飞如此说,急忙附和道:“公子所言甚是,还请大师为我慕容府指点迷津。”
玄智听了两人此话,随即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既然如此,老衲觉得对外不宜公布实情,这慕容施主死状实在太过蹊跷,不如我等对外就说慕容施主突然暴病而亡,等日后查清楚状况,我等再将此事说明,两位觉得如何?”。
慕容飞听到玄智此话,心中本也没什么主意,此时玄智如此说,觉得甚是有道理,急忙对着玄智说道:“大师所言甚是,就依大师所说,我明日就宣布父亲死讯,为父亲准备后事。”
玄智听到慕容飞如此说,便对慕容飞说道:“既然如此,今夜老衲就在此看护慕容施主,为他念经超度,你等先去准备慕容施主的后事吧。”
福六听到玄智如此说,便转头看了看慕容飞,此刻慕容飞已然心乱如麻,听到玄智如此说心中想到这父亲和玄智身前的相交,也便依了玄智。
慕容飞和福六将慕容城抬到床上躺下以后,对着玄智说了一通感谢之言以后,也便走出了慕容城的卧房。
玄智见两人离开,于是走到门前,将慕容城的卧房门关闭,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慕容城自言自语的说道:“我韩驹若非慕容兄相救,怕是早已经身首异处,大恩未报想不到慕容兄竟会先我而去!”
此时的慕容城早已脸上惨白,想来可能是血流太多的缘故,但是奇怪的是眼中的饱含的泪水此刻却显得格外清晰,这两眼之中的泪水也不流出眼睛,就在眼睛里面闪动,就像清晨的露水一样。
玄智本来就心中悲痛慕容城逝世,此刻却看见这眼泪不出眼睛,顿时心中疑惑,从慕容城的表情来看,死前肯定是受到极大的惊吓,但是眼中有泪本已经够离奇,此刻见着眼泪不流出眼睛,心中更觉奇怪。
这玄智心中奇怪,开始仔细查看慕容城的伤势,发现慕容城虽然受到了极度的惊吓,但是最致命的伤确实脖子中的动脉被人瞬间割断所致。
玄智仔细查看了慕容城脖子处的伤,发现这痕迹显得有些奇怪,这伤口很显然不是刀剑所伤,因为伤口上明显有三道血痕,只是这血痕到底是由什么造成的,玄智却也看不出来。
眼泪,三道血痕这一切都来的太过离奇,玄智此刻心中疑惑更甚,但是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也不再强想,对着慕容城开始念经超度。
再说慕容飞和福六出了慕容城卧房门,一路上这慕容飞也不说话,自从妹妹慕容嫣儿去世之后,这慕容飞就整日混迹于赌场,府中大小事务从不关心,都是父亲和福六操持的,今日突发如此之事,哪里还能有什么主意。
福六见这慕容飞也不说话,当即便问道:“少爷,老爷后事如何准备,还请少爷示下。”
慕容飞听到福六此言,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吩咐,吭叽了半天说道:“父亲生前将大小之事都交给你操办,想来你对这些事情也是极为熟悉,父亲的身后之事就由你全权负责吧。”
福六听到慕容飞如此说,便知道这位少爷对于此事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当即对着慕容飞说道:“如此,那小的现在就去操办老爷的后事。”,说完对着慕容飞鞠了个躬,便向着大院走去。
这慕容飞见福六离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去哪里。
此时突然想起来被软禁的母亲柳氏,这父亲慕容城在世的时候因为怕柳氏胡说,所以是不允许慕容飞去见柳氏的,此刻慕容城已经去世,而慕容飞脑海中现在能去的地方也只有自己的母亲柳氏那里。
慕容飞此时也不再犹豫,径直向着柳氏的住所走去,走到柳氏门的时候,却见丫鬟秋晴站在门口。
这秋晴见到慕容飞突然到来,先是微微一怔,看了看慕容飞立刻反应了过来,走到慕容飞跟前鞠了一个躬,对着慕容飞说道:“少爷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慕容飞看着秋晴已然有些发白的头发,心中突然很是伤感,当年父亲将母亲柳氏软禁的时候,这秋晴正是花样年华,一头青丝,想不到此刻再见居然有些风烛残年的味道。
慕容飞看着眼前的秋晴说道:“府中发生了一些事,我思念母亲,特来看看!”
这秋晴听到慕容飞如此说,脸上浮现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仔细的看了看慕容飞说道:“老爷自从夫人变的疯癫之后,除了府内送饭的丫头是不允许任何人来这里,少爷多少年也未曾来过,今日却为何会突然来到?”
慕容飞听到此言,心中明白这秋晴定然不知道父亲去世的消息,所以才会如此说,也不愿多解释对这秋晴说道:“此中缘由,我们以后再慢慢细说!我先进去看看母亲。”
秋晴见慕容飞不愿说出缘由,也不再问只是对着慕容飞说道:“少爷若想见夫人,定要有个心里准备,不然我怕夫人吓着你。”
此刻慕容飞听到秋晴如此说心中也是奇怪,但也没有再问只是走到门前,慢慢推开了柳氏的房门,进的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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