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电流窜过,一下电得她筋骨酥麻,竟怎么也使不上劲。
“少爷,你……放开……”俞潇婉那副冷淡的模样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重新变成了那手足无措的清稚少女,蹙紧了眉头眼睁睁地看着张守鱼褪去了她的鞋袜,水灵灵的眸子像是要挤出眼泪。
张守鱼微微一笑,不予理会。
他当然不是诚心要服侍自家这位小侍女,而是自昨晚记完了那本书,他本就想找个机会实践一番书中的内容,如今还能顺便教训一下这个胆敢仆大欺主的小丫头,他自然不会放过。
他将少女纤巧玲珑的小腿一下子浸入了盆中,那玉足足弓便一下子绷紧了,珍珠般雪白晶莹的足趾痉挛般紧紧蜷在一起,柔软粉嫩的足垫微微泛红,而少女俏丽的侧颜同样一阵红一阵白,气势全无,急的快哭出来了。
张守鱼丝毫不理会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循着脑海中的记忆,尝试着刺激着几个足底的穴道,时而以指肚按压,时而以关节扣顶轻旋,少女只觉得身子时而冷,时而热,时而有电流滚过身子,时而心中又似有蚂蚁噬咬,痒酥酥的。
她忍不住低低地哼了几声,腰肢轻轻拧动,白暂的脸上如云蒸霞蔚。
她不知张守鱼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此刻也完全没有心思多加思考,一阵混杂着痛感与酥麻的感觉自足心腾起,流窜全身,直击大脑,她扬起了纤细的脖颈,啊得一声叫了出来。
“少爷……呜……”俞潇婉艰难地抬起手捂着脸,低低地说着话。
“怎么了?”
俞潇婉紧咬牙关,天人交战了片刻,终于松口道:“潇婉知道错了,少爷饶了潇婉吧……呜。”
“是少爷服侍得不舒服?”
“没有,没有,就是……反正都是潇婉的错,以后我再也不那样了,少爷今天饶过潇婉吧。”
张守鱼看着这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梨花带雨的模样,同样于心不忍,端走了银盆,取过毛巾擦了擦手,然后扔给了俞潇婉,“以后乖一点,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俞潇婉抿着嘴唇,接过毛巾,低着头擦拭着自己沾着水迹,有些泛红的小脚,心中默默将张守鱼骂了一千遍,但是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看着这骄傲的小侍女终于在自己面前服软,他心中很是得意,脸上却只挂着浅浅的笑:“其实我知道你只是口服心不服,此刻说不定还在想着,以后在修行路上飞黄腾达了,一定要好好报复我,对吧?”
俞潇婉心虚地看了他一眼。
若不是她犹然心有余悸和碍于主仆之分,她恨不得此刻就调用好不容易恢复的灵力扑上去,狠狠教训这个这般欺辱自己的主人。
哼,明明紫庭都毁了,还去学这些歪门邪道,早晚走火入魔不得好死!
张守鱼拍了拍手,道:“好了,你退下吧,少爷我要修行了。”
俞潇婉盘着腿儿坐在椅子上,柔软的裙摆盖住了整个腿,她的手叠放在裙裾上,压着裙摆,此刻听到张守鱼的话,她声音弱弱地说:“我……我坐会再走。”
事实上她此刻双腿犹自酸麻,不良于行,此刻要是自己这般一瘸一拐地从小楼里走出去,被人看到了,指不定会做什么胡乱猜测,到时候自己哪里洗得清啊。
张守鱼自然是知道了这些才故意赶她走。
他笑问道:“你是舍不得少爷,想多陪陪?”
俞潇婉无奈地点了点头,“是啊。”
张守鱼拍了拍她的头,笑道:“那今天少爷网开一面,允许你在我的寝楼中多待一会,下不为例啊。”
“知道了,少爷。”
俞潇婉恨得直咬牙,叠放的双手捏着裙摆,指节有点白。
此刻紫庭重建的张守鱼神识清明,这些细节自然都看在眼里,他只是笑而不语,没有戳穿,“能让少爷服侍你洗脚,这些年你可是头一份,唉……你非但不知道报答,竟然还整天想着易主,真是要伤透少爷的心啊。”
俞潇婉心想这其实也不是自己决定的事情,哪里是你甩点小手段和嘴皮子可以左右的,此刻便奉承道:“是,以前是潇婉不知道少爷的厉害。”
张守鱼笑眯眯地看着她:“不管是不是装的,你此刻乖巧的样子就顺眼多了。”
俞潇婉时不时地看他一眼,嘟囔着嘴不说话。
要是有读心能力就好了,就知道这个小丫头此刻又在想什么歹毒心思了。张守鱼遗憾地想着。他挑了个椅子,拖到俞潇婉身边坐了下来,俞潇婉下意识地往椅子里又蜷缩了一些娇小的身子,手死死地按着自己的裙子。
张守鱼不知从哪来寻来了一把折扇,轻轻敲打着掌心,一副公子风范:“好了好了,小婉别生气了,来与少爷说一说我那其他两位哥哥和一位姐姐的事情,越详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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