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倚,留在乐籍中未必是坏事,良人雅士不会再与涛有瓜葛,乐籍中人,涛也不会看得上。从此只为诗生,清净行路,说来倒合了涛此前懵懵懂懂的愿望。”
“只为诗生,清净行路?”韦皋喃喃。
薛涛点头“涛不善乐舞,只懂赋诗,写来请府中伶人唱颂,应不会污了节下的耳朵,也对得起朝廷发来的一点钱粮。请节下就将涛,当作一名诗伎。”
“诗”与“伎”融合在一起,两个本不相干的字,却组成了怪异荒唐的词汇,仿佛这个一言难尽的时代的最好注脚。
韦皋惘然“洪度,你真的甘心?”
薛涛又笑了。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节下若无其他吩咐,涛请告退。”
韦皋无言以对。
他看着眼前这比自己小十余岁的少女,第一次觉得,她是值得自己平等相待的。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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