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孔中崩塌。如今朝野刚刚缓了一口气,内廷又要被搅动风雨,甚至会威胁到太子之位,韦皋自忖,就算未与李泌有交谊,他也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参与其中。
“韦平,我韦皋能杀人,但我不是个小人,不管那太子詹事李升如何私德有亏,既然我未曾发现他有罗织党羽之行,便绝不能诬告。”
韦平脱口而出道“在奉天城,君又为何诬告崔宁?”
此言一出,韦平还来不及后悔,一双手掌,已直奔他胸口而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
韦皋鹰目灼灼喷火,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吐给韦平“为圣主杀崔宁,我不会问对错。你听明白了吗?”
韦平乍惊之后,见堂弟眼中只有怒意没有杀意,心稍定了些,作了惶然的模样道“愚兄说了蠢话,韦金吾莫怒,松手,松手,你我都是自家兄弟。”
韦皋又盯着韦平看了片刻,终于放开了他。
韦平还想作最后的努力“城武,张节度为了你的前程,出了多少气力、花了多少资财……”
“岳父之恩,韦某定在正途相报,你走吧。”
韦皋决然道。
他不希望,后世的史书上,会有机会再记录一条他此生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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