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捕捉到了窦文场的犹豫之色,忙又补充道“为免中贵人为难,老夫立时高喊几声,教这禁中都听得分明,是老夫强留窦内侍。若圣意不改,窦内侍自是因为老夫才略有迁延迟发,罪责皆在老夫。但若圣意改了呢?当然,中贵人你如果不卖老夫这个面子,老夫也只好将这便道让开。可是万一将来圣上后悔,又知道原本今日老夫出面阻拦过,事情曾有回转的余地……”
窦文场闻言,犹豫之色转成了惊惧,继而恭顺地点了点头。
“窦内侍留人,老夫要见圣上!”
“圣上,臣李泌有要事禀报!”
须臾间,李泌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无论是李冶还是窦文场,都被李泌的声音震惊了。他们从来不知道,这位已过花甲的老人,总是不紧不慢、出语和缓的老人,亮开嗓门,那番气势,竟如鹤鸣九皋,声闻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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