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皇甫将军这个模样去进奏院,只怕……”
皇甫珩踉踉跄跄地起身,似乎那兆尹府的主簿抢上前来,架住了他的胳膊。皇甫珩觉得头顶沉重,双目灼灼如被火烧。
他记得自己昏睡前最后的印象,是李揆和李冶望向他的目光,略带诧异,但也无甚波澜。
他被扶进方才更衣的耳房,两个不良人将门一关,等着主簿示下。
主簿凑近皇甫珩,轻轻拍拍他的面颊,见他毫无反应,眼中露出厉色,对不良人道:“愣着做甚,还不赶紧绑了。”
手下照做后,主簿从后院出了门,拐了两步,向一个民夫打扮的汉子道:“速速知会姚将军,兆尹府的事情办妥了。”
见汉子一言不发径自离去,主簿忽然想起什么,忙忙回到后院,找了一领帷幔,进耳房将皇甫珩的刀与箭囊包在一处。
他抱着东西往院中的柴坊走,薄雪初融的地面湿滑,这主簿大约正是办完一件棘手之事后太也放松了些,一不留神,重重跌了一跤。
“嘡啷”一声,包裹落在地上,刀和箭筒滚了出来。
恰是此时,安远胡肆的酒食运了进来。
阿眉在一照面间,便已认出了那有着一道裂纹的鲛皮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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