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轻轻用手肘捅了捅听说书已入神的春杏，默默问：“你说，一男一女，这样……那样……是在做什么？”
被打断的春杏一脸懵地看着紫霄沾水画在桌上的大致图，脸腾地红了。
“你……你……”
紫霄皱眉：“什么？”
春杏翻个白眼，凑近她耳边低声说：“妖精打架，不可以看。”
“你怎么知道？”
春杏：……我小时候爹娘怕我养不活，当男孩子养，隔壁镇小哥儿以为我是个带把的，买画册的时候喊我一起看了。这话真说不出口啊。
“好！”茶楼里忽然响起一片喝彩声。
“哎呀，以后你也会知道，现下快别问了。认真听。这故事可精彩了呢。”春杏赶紧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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