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当我不存在,你们继续。”莫斌不以为然的继续坐着,解开西装上衣的纽扣,漏出淡蓝色的衬衣,手工缝制的衬衣精准表露出莫斌健康的身板,反而做出继续观战的架势。
徐曼礼貌性的冲着莫斌浅浅一笑,精致的小脸恢复死寂,冷漠的眼神烦躁的看着莫斌,拿起东西,无奈的冲魏翔道歉道:“小翔,对不起,今晚有事,我必须早点回去。”说完潇洒的转身走人,根本不顾身后吃惊的男人何种表情。
“小曼姐,一个月就那么几次训练,而你还总推脱,今天不管了,你去哪我就去哪,我赖上你了。”小翔开始耍赖、撒娇、死缠烂打、不依不饶,摇晃着徐曼的手臂。
“今天已经训练很久了,做白工也得休息休息吧!再说你快高三了,不能影响学业,赶紧回家,听话啊!”徐曼才不吃他那套,眼里传达出阻止的信号,吓退小翔拉着的手。
小翔沮丧的看着徐曼,垂头丧气的拉着小脸,委屈的看着莫斌。
“小曼姐……”小翔还想再争取争取,挽留徐曼留下,再教几个动作。
“赶紧起来,走了回家了!”徐曼拉起小翔,自己往前直走。毕竟今晚还有插花课程,徐曼很喜欢的一门课程。
小翔看一眼莫斌,很无奈的杵在那,不愿移动,莫斌也站起来,用手腕轻轻碰触小翔,交换眼神,用嘴型告诉小翔偷袭让他看看。
小翔心领神会,也想试试成绩如何,从后面冲向徐曼,本想让徐曼出出丑,师傅就是师傅,立刻反应过来,一个侧身避让开,一脚把小翔顺势踢飞,不忘关照几句:“以后再敢偷袭,我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快点起来,也不觉得丢脸,回家好好学习去!”
莫斌惊呆的看着一连串的动作只不过几秒钟,小翔已经躺地上丧气死了,丢脸的直骂学艺不精,学艺不精啊!
莫斌看到徐曼轻巧的漫步,极速转身,淡定表情,还有刚柔并济的动作,少了活泼,多了深沉,别有一番韵味。
莫斌扶起小翔,幸灾乐祸的大笑小翔自以为是的样子。
“小叔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出丑啊?”小翔揉揉摔痛的屁股,洋装很痛,一瘸一拐的继续往前走。
“我没有逼迫你上啊?是你不自量力的瞎搞。”说完又一次开怀大笑起来。
“小叔,你来干嘛?有事?”小翔反应过来疑惑问道,两道眉毛快拧成一条线,眼里都是吃惊和猜疑。
“没事啊,听说你最近很忙,来看看你不行啊!”莫斌心虚的避开小翔的眼睛,低头扶着小翔。
“以后没事别来找我们,耽误我们练习。喜欢人家自己约时间,不要占用我的时间。”小翔真的生气了,没有小叔的到来,或许徐曼还能再教几个动作。
“小屁孩,净瞎说!你知道她去干嘛吗?”莫斌好奇的打探到。
“好像是上培训班,具体我也不知道,还不承认?得了吧,就你流口水的样我就知道你心里有鬼!”小翔得意的看着小叔沉思的样子。
“走,我带你找你师傅去。”莫斌想拉上小翔可能理由更充分。
“小叔,你这是有情况哦?我去当电灯泡会不会闪瞎我的眼,或许被我抢了风头?”小翔奇怪的看着小叔,从没有发现小叔对谁这么好奇,这么上心过,作为小辈也敢拿莫斌调侃几句。
平时很少家庭聚会,想念小叔只能去公司,总看到小叔声色俱厉、严肃沉闷的教训下属,看着今天和风细雨、轻松自如的样子,小翔特开心,这样的小叔才像一个正常男人。
“就你话多,走了!”莫斌催促魏翔赶紧带路。
这么多年,莫斌面对女人总是心无旁骛的佯装,或是避而不见,或是敷衍了事,反正对女人完全不感冒,成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让家人为他操碎了心。
莫斌突然对徐曼上心,魏翔心里也为他高兴。可是眼里闪过一丝忧伤,为母亲离世而悲痛,更为父亲的默不作声而气恼,魏翔在同龄孩子里显得成熟懂事,或许家庭的变故改变了他的心智。
莫斌发现魏翔的沉默不语,眉心紧锁,担心的问道:“小翔?怎么了?不舒服吗?”对于这个小辈,莫斌对他异常关心,这么多年,一直是自己陪伴在他的身边,不管是家长会还是亲子活动,莫斌总是作为监护人出现在小翔的各种场合。
魏翔耸耸肩,无辜的笑笑,调侃道:“还有闲心关心我啊?你还不想想怎么拿下我师傅!”转移话题隐藏住内心的忧伤。
莫斌被魏翔说的有些羞涩,绯红着脸,气恼说道:“别乱说。”
车内恢复安静,莫斌心猿意马的想着如何俘获芳心?
下午的骄阳消停一会,云层慢慢转移过来,心疼的照顾地上的世人,大都市的街道总被人流挤满,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头,密集恐惧症的人害怕的闭上双眼。
空调公交车挤满各种口音的乘客,清凉的空调风吹来,带着劳工的汗味、女人的香水味、老人家的瓜果蔬菜味,各种味道搅和在一起,徐曼觉得刺鼻,拉起衣服一脚遮掩起鼻息,免得受不了这么严重的味道。
徐曼脑子闪过莫斌帅气而俊朗的面容,雅儒的气息混合着商场上的杀伐决断,带来成熟稳重的成熟气质,笔挺刚毅的身形,健康的气息,还有眼里闪烁着迷离的味道,徐曼恍惚间担心这个男人的用意。
毕竟莫斌与徐曼只是几面之缘,在这个尴尬的年龄谈一见钟情总觉太虚伪,想征服徐曼成为他一.夜.情的睡.友怕是实话。徐曼想到这,害怕的拉紧衣服,感觉后背阵阵凉意袭来。
公交车在颠簸中停在培训学校附近站台,下车时被地面的燥热呛得呼吸困难,徐曼没有这么娇气,很快适应环境,大步垮前的直奔学校,这是徐曼最喜欢的课程。
“李老师好!”徐曼总是第一位到,客气的与气质淑雅的老师打招呼。然后就协助老师一起准备课程需要的材料,摆放道具。
陆续的学员到齐,老师深情演绎离别悲痛,还有依依不舍的戏码。徐曼本身就喜欢上这门课程,情绪也被带动,跟着悲伤起来,或许老师煽情的戏词让她想到亲人,想到死去的丈夫,不免失落忧伤起来。最后老师哽咽的布置作业,用桌上现有的材料,重新装点出一束花。
在插花培训班里,徐曼是最有悟性的女人,也是根基最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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