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
平阳公主恍若未闻,仍道:“后来,贺礼携幼妹入长安,去找长安县令,长安县令知内情,又不敢禀上,用了拖延之法,故作推诿,一直拖着不给他解决。”
李渊老脸通红:“这……这事办的,长安令也是庸才!”
平阳公主神情从容,未见任何异色,从善如流的道:“父亲骂的是,长安令庸人尔,不过,父亲放心,女儿知道此事后,已以朝廷之名义,从名下永业田中划拨一千亩补予贺礼。”
李渊脸上这才好看了些,夸道:“还是我儿行事周详,替为父圆了脸面,只是,如此一来,倒不好征辟贺礼入朝了。”
脸上不禁浮上几分遗憾之色。平阳公主微微一笑:“父亲若想征召贺礼,女儿倒有一法。”
李渊一喜:“我儿有何办法?”
“父亲容禀。”
平阳公主笑着说出方法来,听得李渊连连点头,含笑道:“还是我儿聪明,此法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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