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想了想,又看了程咬金一眼,颇受启发:“小弟狡猾功力实在浅显,不如程兄,应当向程兄学习。”
程咬金顿了一下,又是一声大笑,端起酒碗:“贺兄弟真乃某家知音,只此一句,便值得干一碗!某家干了。”
说着,居然真的咕咚咕咚的就把一碗酒干了!
贺礼愣了一下,果断端起酒碗,沾了沾嘴唇,小小的喝了一口,反正一次干一碗这种事情是打死也不能做的。
不止如此,别人喝一碗,他只喝一小口,还好意思跟人说:“敬程兄。”
程咬金被他的厚脸皮逗得大笑,道:“当日于兴洛仓仓城外初见贺兄弟,某家便觉得贺兄弟非寻常人,后又听说了贺兄弟的文章,某家是粗人,评判不出贺兄弟的文章好坏,然文章里说的是否在理,是否有见地,某家却能听得出来的。贺兄弟腹中既有锦绣,难道就忍心如此荒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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