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是好人了?”寒韶立刻凑近过去,握住云清的双手,又感觉他双手冰冷,便给他捂在自己的手心中。
“哪有好人会成天说自己是好人的?早就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云清笑道。
“那你还跟我好?”寒韶乐了。
“谁要跟你好?我就是为了接近你一些,才能找出你的破绽来。”云清说完,却觉得一阵发冷,就打了个喷嚏。
寒韶赶紧拿大氅将他包住,又替他取了杯暖茶,道:“屋子里还有些冷,你等着,我再去取些炭来,多生一个火盆。”
云清却拉住他,道:“你才脱了外衣,不要去了,睡着就不冷了。”
寒韶打了热水叫云清洗脸,自己出去到廊下,将小炉子焙好了火,又坐上了一壶水。这才回到房间,将棉门帘子放下,又将离床铺最远的窗子打开一个小缝儿用挡子支好,保证室内烟气可以通出。
云清已经钻进了被子之中,只露出个小脑袋来瞧着他,等他走到床边,忙掀起被子示意他快些钻进来,又抱怨道:“今年江南冷的离奇,往年也偶尔零星落一场雪,却不似这般。今天听外来的客商说,相邻的县中都有人冻死的。”
“咱们县里只是防范的严,于大人从初初下雪时就防范着,如今县城西南贫户聚集的地方,都送去了棉衣、炭薪等物。他原本过几日,还打算与县中商会与富户商议一番,捐些钱物来让这些贫户们过个安生年。”寒韶钻进被子中,将云清拉拢到自己怀里。
“于大人倒真算是位好官。”云清感慨道。
“可不是呢,他一年就那么几十两的年俸,自己根本剩不下几两银子,除了要捐助穷苦人家,还要拿出二十两来捐给家乡的学堂,自己的日子倒是过得清苦。”寒韶叹道。
“难怪你总不是悄悄替他将饭钱付清。”云清吐吐舌头,他自己店里还比较贵的。
“于大人自幼失了父母,是村里人将他养大,还供他读书入仕。”
“不过,有件事情我倒是奇怪,你也没有父母,而且,你做捕头的只能算是县衙小吏,你怎么就有用不完的银子?”云清望着他。
寒韶愣了一下,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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