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的……心里创伤吗?”
不知为什么,跳出脑海的画面,竟然是她腰侧的那一道十几厘米的疤痕,还有她在见到苏家的其他人时,苏小鱼的像是受到了攻击的小刺猬,浑身的倒刺,尖尖竖起,自然做出攻击的姿态。
在两个人相依相伴的那二年,她软萌的像是个小面团,只会笑,或者哭,连跟他大声争吵都做不到,就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孩子。
所以,的确是要调查清楚,究竟发生过了什么,让他的女孩,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回去时,苏小鱼还在蚊帐里安心的睡着。
夜更深了,开始觉得有些凉。
他弯身抱起了她。
苏小鱼似梦非醒,掀开了一条眼缝,看了他好一会。
“润哥,我们要去哪儿呀?”
“送你回房间去。”
苏小鱼应了声,也不知道是听明白了没有。
过去了很久,她又努力挣脱了困意,把眼睛张开了。
“我明早还得上班呢,得定个闹钟才行,不然会睡过头。”
挣扎想要起床,她还没坐直,就又被他推了回去。
眼神在不经意间,看到了被她叠整齐摆在桌上的工作服,是很常见的那种收银员穿的制服,但今夜看起来又觉的刺眼的厉害。
“不准定,闭眼睛,安静睡觉。”
“我真的很担心会迟到的呀。”
苏小鱼轻推了他一下,发现自己根本就推不动。
这个男人啊,沉重的像是一座山,单手压着她,她已经是动弹不得了。
“迟到就不要去,那份工作,也配。”
说完,像是在生气,强迫她翻了个身,然后把脸往她背上一贴,听着她的心跳,感受她的存在,沉沉的睡了过去。
苏小鱼简直被身后这个男人突然的无理取闹给惊呆了。
什么叫做‘也配’?
他以为,她真想去做那种极容易被替代的服务工作?
他以为,她真的期待着朝九晚十,累成个狗,依然只能维持温饱的勉强生活?
他以为,她是发自于内心的喜欢,才会那么积极热情的去准备?
他以为,他以为的,就是他以为的?!
一股愤怒,在心底熊熊燃烧。
突然那么气,她睡不着了。
被他困着,她坐不起来,干脆翻了个身,转为与他面对面的姿势。
手指头竖起来,使劲的戳了戳他的胸口,“喂,收银员的工作怎么了?是偷了是抢了,还是违法乱纪了?你凭什么看不起收银员的工作?自食其力,工作换取报酬,劳动做光荣的,难道不是吗?”
她的唇,突然被他堵住,用他的。
呼吸被阻断,气息胶着。
苏小鱼还有一肚子滔滔不绝,就这样子,全吞回到肚子里去了。
夜深,共处一室,又经久别,千般心情,本就危险。
他能察觉到她的不安,一直便克制着自己,耐心的等着她去习惯,去适应,去润物细无声的接受生活的再次改变。
可她,竟然那么不领情。
那就别怪他,仍是喜欢使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掉所有的麻烦。
她身子上的奶香味,总在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君承天时常疑心,她就是一块甜点。
诱人,品尝。
————————
苏小鱼睁开了眼睛,第一感觉,是自己像是个经历了一夜暴风骤雨,被吹的快要散了架的稻草人。
浑身上下,无一不痛。
但这种痛,与被人暴力殴打后的那种痛还是不一样。
更多的还是酸,是慵懒,是颤抖,是回味无穷。
足足用了一分钟,苏小鱼才回忆起了昨夜发生了什么。
她瞪圆了眼睛,眨巴眨巴老半天。
最终落在挂在正对面墙壁的那块钟表上。
上午十点半,阳光最美好的时刻,温暖不刺眼,像极了爱情。
“让我死了吧。”
苏小鱼生生被吓的一激灵,什么旖旎的心思,全都烟消云散。
她一翻身,以最快的速度坐起。
不会受控的腿,在奔跑到浴室的这一段短短距离,软了好几次。
匆忙冲洗完,裹着浴巾再跑出来时,怎么都找不到她摆在桌上的那套工作服。
设定好的手机闹铃,在该响的时候没有响。
本该好好呆在那儿的工作服不翼而飞。
用鼻子去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君承天,你这个祸害!”苏小鱼咬牙切齿。
心中愤愤的想,男人真是成功路上的绊脚石,阻碍女人的进步。
往身上套裙子的时候,苏小鱼的腿一直在发抖,虚弱无力的感觉,总让她想到了昨夜的需索无敌。
“君承天,你就是个妖孽。”
她好想‘呜呜呜’的嚎上几嗓子,她到底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啊,本来就不是很擅长谈恋爱这种高端操作,可一出手,偏偏遇上的是段位完全不一样的史诗级玩家,注定是要输的一败涂地吧。
可是没时间给她在这儿对命运自怨自艾了。
时间不多,即使注定已经要迟到,她也得狂奔到书店那边去,试试看能不能挽救一下她那份还没开始,就已波折至死的收银员工作。
门一打开。
背墙而立,不知等了多久的楚慈,便站直了身体,扭头看向了她。
“你怎么在这儿?”苏小鱼好意外。
“先生有事,先去公司了,他让我提醒您,一定记得吃早饭。”楚慈回答。
苏小鱼:……
“早饭在微波炉里,叮一下就好。”楚慈是标准的铁汉形象,脸上的刀疤,为他的气质里多填了三分冷硬。
“需要我进去,帮您操作吗?”
但这位标准的铁汉,此刻居然絮絮叨叨的在叮嘱她做那些小事。
君承天啊,你看你,你看你啊,你都把身边这些人,给逼成什么样了。
“我不吃了,还有重要的事得做,时间快来不及了。”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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