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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连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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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乐白醒来,已是黄昏落日,天空已被红霞晕染了大半。

    睡眼朦胧睁开,“那个少年郎?!”乐白头脑虽还在发晕,但刚才那抹记忆,却尤是清楚。

    “你醒了?”少年郎眼里带光。

    “嗯,你是....”

    “梵流连。”少年郎笃定地回答,身体已经渐渐走到了乐白的身边。

    乐白心里一震,天下哪个人不知道当今名扬一时的明德大将军,“可是他怎么这么年轻..最多也只比我大三两岁罢了。”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主会场吗?”乐白将他现在最感兴趣的问题问了出来,却没察觉到此时梵流连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那种地方,不去也罢。”梵流连回答地倒是干脆利落。因为乐白刚醒来是坐落起来的,梵流连看乐白也就是俯视。

    那种角度,乐白更清楚地看见了眼前这个人立体的五官,风阵阵飘过,发丝连带捎起,几片树叶的落下,这带有一丝年少风华的锐气,却不住怎么得,在这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温柔。

    “你还能站的起来吗?”还没等乐白因梵流连反应过来,连却率先发问,眉头一皱,似乎还在担心乐白刚才的溺水。

    “没..我没事了”乐白大手一挥,双手撑地起身。

    “看吧,我说我...诶!”乐白刚站稳两步,就因力气不足倒了下去。

    “诶,小心!”梵流连一把握住了乐白的腰,使他整个身子都能倒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看向对方的瞬间,眼神对视,看出的是不安还有柔情,时间仿佛骤停。

    “砰砰,砰砰”是谁的心在跳?

    “放...放开我!”乐白赶紧挣脱了梵流连的怀抱,好险,刚才差点就..就亲...到,“啊没有的事。”乐白心里自我安慰。而乐白刚走了两三步,脚步便愈发颠簸。

    “还是我来背你吧。”梵流连一把抬起乐白的身子背在身上,因为顾及乐白的感受,所以脚步走得极慢。

    “抱紧。”梵流连说着又把乐白往自己身上抬了抬。

    “嗯。”因为是第一次被男人背,还是面前这个令他手足无措的人,乐白不知怎么的,这一声嗯说的极其轻柔,却仍带了一股子稚气。他把手臂环绕到梵流连的脖子上,手肘触过脸颊.....

    “你..你好,在下乐白,字忘返。”乐白将头埋进梵流连的肩膀,隔了好一会才说出。

    “嗯好,我记住了。”梵流连低声应到,“你要是累的话,就就趴在我肩膀上睡一会儿吧。”

    “嗯...”

    毕竟梵栎陌是这将军府的人,没一会儿就带着金源儿来到了主会场,却在入院前被源儿拉住,

    “我家主上说要我低调行事,今你我一同入场,自是不好,我们就此分开吧。”金源儿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面前这个刚帮助过他的男人。

    “可以啊,但是我得在这看着你安全进去了我才放心。”梵栎陌逐渐放开了金源儿的手,心却从未放开。

    “谢...谢谢你”金源儿踮起脚尖,双手别在身后,轻轻地亲吻了梵栎陌的脸颊,时间仿佛定格在那一刻。

    金源儿跑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样会做出那样羞耻的事情,那可是他脑子一股热就什么也不顾得了,“是因为感谢吗?还是...”金源儿不知道,他只知道刚才那个人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一般人了。

    “他亲我了..”梵栎陌站在原地发愣,脑子似乎还没转过来,这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假,梵栎陌用手掌触摸了刚才那个轻吻留下的痕迹,手掌感到炽热,却是梵栎陌脸颊产生的温度,“他亲我了!”

    待梵流连将乐白背到主院,时候已经不早了,客人们已经散去,只留下几个仆人在打扫卫生。

    “哥哥!”还没等梵流连将乐白放下来,梵栎陌就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告别了金源儿之后,他便一直在此了,而因为偷听了他和金源儿的对话,梵栎陌对于乐白并不陌生。

    “把我放下去吧,我已经没事了”乐白对着梵流连地耳边轻轻说着,知道时候尚也不早了,他该赶紧去找金源儿然后回家了。

    “好,我送你出府”梵流连慢慢将乐白放了下来,身怕他会不舒服。

    在出府的路上,梵栎陌好奇询问梵流连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背着乐白。

    “因为我溺水了,你哥他救了我。”乐白说这话时是没想到这话会被府里的下人传到外面去的,才有了后面报应的说法,他当时想的只是不能让梵流连在水下与他亲吻的事说出去!

    “嗯”梵流连附和,他本也没想说出去,这份回忆留在心底便好。

    “好了我该走啦,有缘再见!”出了府看见了自家马车,乐白便转头对着身后的二位告别,作揖,临走前还不忘转头看了梵流连一眼。

    金源儿已等候多时,看到自家主上回来自是欣喜,可看到府门口的梵栎陌便羞红了脸低下头去不做声了。

    待到他们离开之后,梵流连回到了他的庭院,他来到房里,整个身子瘫痪在床上开始回忆今天发生的一切。

    起初他只是为了躲避枯燥无聊的宴会才一直隐秘得在这府里闲逛,哪曾想碰到了乐白落水,拍打的水花层层迭起,梵流连虽幼小习武,从十五岁开始便跟着大军北伐出征,但心里急于救人的善念却从未泯灭半分。

    轻功了得,他随即没入水中,此时的乐白因为劳累加不善水性,导致了缺氧,他二话不说,为了救人,径直深入乐白嘴唇。

    直到他注意到此时的乐白已完全昏厥,才从亲吻中回过神来。“不能趁人之危。”梵流连想着,将已伸出的舌尖收回,专心将乐白拉回岸上。

    对于梵流连来说,这很轻松。而上岸后,梵流连轻轻地推动乐白的身子,试图把乐白叫醒,可是也无济于事。

    恍然间,梵流连注意到了,这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在从水下上来后,白皙的身材便若影若现,丝毫不含避讳,羽翼般材质的衣服在见水后怎能遮住他的身子。

    流连每多看乐白一眼,他便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不属于自己,好像乐白会勾魂术似的,“你这个尤物!”梵流连尽最大努力克制自己,迅速将乐白的衣服穿戴整齐,手却不知怎么的,放上了乐白的脸。

    “好一个白净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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