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柏就笑了,说:“我耍流氓,你是不是都很慌?”
傅林就说:“你整天就知道那个。”
“我就嘴上占点便宜,真要跟你怎么着,也得经过你同意啊。”
季寒柏的语气很值得玩味,更像是在委婉地示意。
傅林就说:“你都是假装征询我同意,我不同意的时候你不也照样亲。”
“我想做的,可不就只是亲嘴而已。”季寒柏说:“不过不着急,咱们慢慢来,来日方长。”
傅林就说:“对啊,一辈子呢。”
季寒柏愣了一下,被他这句话打动了心,心就软了,问说:“你生日是哪天?”
“八月六。”
“那还不到一个月。”季寒柏说。
问他这个,是要送他礼物么?
“你呢,生日是哪天?”
“我的早过了,是四月份。”季寒柏说。
他把傅林送到酒吧门口,傅林下车之前说:“今天晚上你不要来接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都那么晚了,你早点休息。”
季寒柏说:“都快习惯每天接你上下班了。我家傅林太辛苦了,我要是一个人早早地睡了,心里过意不去。”
傅林就笑着凑过身来,亲了一下季寒柏的脸颊:“你的心意我知道就行了。我怕被你接送成习惯,心里就不知道感激了,你偶尔来接我一次,我就很高兴了。本来就已经天天见了,我要保留点新鲜感。走了。”
傅林说着便下了车,隔着车窗朝他挥了挥手。
可巧碰到了楚小浩,季寒柏就将车窗打开,跟楚小浩打了个招呼。
楚小浩挥了挥手,和傅林一起进了酒吧,说:“他怎么才开个宝马啊,也太低调了。”
季成伟要结婚了,打算提前几天办个单身派对。
季寒柏觉得可以当做带傅林见家长的预热,顺便先见见自己的朋友,都是同龄人,傅林应该不至于太紧张。
季寒柏回到家,就见客厅里有很多人。
原来是季成伟来了。
季成伟单独坐在一边,腰背挺的很直,西装革履,见他回来,还特地站了起来:“寒柏回来了。”
季寒柏对他一向客气,喊了声“大哥”。
季明,孙淼和季老太太都在客厅里坐着,他便坐到了季成伟那一边。季成伟一身正装,精英派头十足,季寒柏正好反过来,穿的相当随意,两厢一对比,季老太太对季成伟就更没有好脸色。
简直就是鸠占鹊巢。
季成伟站着说:“时候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我带王雪一起来。”
季老太太没说话,孙淼很热情地站起来,说:“下次再来直接来就行了,都是一家人,不用每次来都带那么多东西,家里什么都不缺。”
季寒柏也站了起来,说:“我送大哥出去。”
兄弟俩从家里出来,季寒柏说:“奶奶就这样,年纪越大越像个小孩子,你别往心里去。”
“不会,”季成伟说:“我都能理解。”
他说着停了下来,看向季寒柏:“我听刚子他们说,你谈恋爱了?”
“嗯。”季寒柏说:“等你办单身派对的时候,我带他来给你见见。”
“是个小伙子?”
季寒柏又“嗯”了一声。
“奶奶怎么说,没意见吧?”
“没有。”季寒柏说。
季成伟就笑了笑,从兜里掏出烟来,让了一支给季寒柏,自己也抽了一支,说:“到底她还是最疼你。”
“你今天来家里是什么事?”
季成伟一边给他点烟一边说:“还是婚礼的事,老太太还是没松口。”
季寒柏知道这个事。
季成伟要结婚了,季明最近一直在游说季老太太,希望她到时候能出席季成伟的婚礼,但老太太一直没松口,没拒绝,可也没答应。
季老太太一直都不大喜欢苏红和季成伟母子,她这是要给他们母子脸色看。季成伟的未婚妻王家也算是豪门世家,对于季成伟私生子的身份一直不大满意,季老太太如果再不出席他们的婚礼,王家肯定有意见。
送季成伟走了以后,季寒柏才回到家里来,季明还在劝老太太,老太太说:“他结婚不是还有几天的么,你让我再考虑考虑。”
“爸,你不用劝了,奶奶肯定会去的。”季寒柏说。
老太太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什么都知道。”
“您这样不松口,不就是想让大哥他们娘俩着急几天,您这么要面子的人,长孙的婚礼,您怎么可能不去。”季寒柏说着就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我爸他们其实也知道,之所以还在苦口婆心地劝您,就是为了配合您而已,您老别当真了。”
季明笑着说:“你这小子。你大哥都要结婚了,孩子都有了,你呢,影儿都还没有。”
“王雪怀孕啦?”孙淼很吃惊地问。
“不怀孕王家那边也不会这么快松口啊。我还以为你们都知道了。”季明说。
孙淼说:“还真不知道,这个成伟,还挺有手段的。”
“跟他妈学的呗,”老太太说:“当年他妈怀子逼婚没成功,儿子再接再厉,终于算是成功了。”
季明有点尴尬,就站了起来,孙淼陪着他一块上了楼。
季老太太对季寒柏说:“以后你别一口一个长孙地叫季成伟,谁是长孙,你才是我的长孙呢。”
“您就不要在口头上计较这些小事了,他都姓季了,逢年过节也来拜祖宗,大家都心知肚明且默认了的事,嘴上不认有什么用,真要跟他计较,难看的还是整个季家,也让别人看笑话。”
老太太说:“就你看的开,名分不争,公司也不争,有你后悔的时候。”
季寒柏笑了笑,说:“我是早八百年就看开了。”
小时候也对苏红母子有过敌意,后来就没了,见了苏红,也能心平气和地叫一声苏姨,和季成伟兄弟关系也不错,朋友圈都有一半是共通的。
季明虽然不大喜欢季成伟,但对他的教育和投资和对季寒柏是一样的。他是那种典型的花心但对子女都很负责的那种男人。
没有了怨恨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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