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深深回忆从前的事情了,陶花幺陷入回忆里久久不能自拔。
她从前不敢回忆,因为知道回忆越远,思念越深。
也许是知道沈宫阙回来了,才允许自己肆无忌惮地想从前。
“扣扣~”病房想起敲门声。
夏可馨推门进来,面无表情。“3号床,抽血化验。”
闻声抬头,陶花幺对声音很敏感,一听这冷冰冰的声音就觉得耳熟。
是那天的女司机。
“真巧呀。”陶花么主动打招呼。
尽管冷美人一脸不爽,但是她现在要抽自己的血,还是要打好关系的。
夏可馨扯扯嘴角,“有什么巧的,那天就是我们救的你。”
“你们?”
“对,不然你怎么会在我们医院。”
陶花幺觉得有什么念头闪过,但是又没抓住。因为她看到抽血的针头,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你们还上街拉客呢?哈哈哈。”她不是话多的人,可是憋了几天无人可诉,逮到入就想叭叭叭倾诉一阵。
没有回应。夏可馨冷漠脸,给她的胳膊消毒扎针,紧张得她脚趾都绷起来了。
直到抽血结束,陶花幺才深深呼出一口气,眼睛直视正前方,不敢再看冷美人。
这个样子很好笑,夏可馨轻哼一声,“好了,又不疼。”
“嗯。”她按住棉球,感觉体内的查克拉被抽干,一点力气都没有。
夏可馨也不多话,收拾好东西“噔噔噔”踩着小高跟离开。
眼睛下移看看自己被裹得厚厚实实的左腿,她好羡慕冷美人可以穿高跟鞋,还可以发出“噔噔噔”的声音,着迷!
可是刚刚到底什么念头没抓住?一定是车祸撞坏了脑子,陶花幺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放空。
刚住院那两天她可忙死了。事故没处理结束,警队也在调查原因,流水的慰问和照拂涌进小小的病房,光是鲜花就摆满床头。
隔壁病床住着一个老头,半住院状态,时而来打打点滴,做下康复,大部分时问回家休养。一时间整个病房就陶花幺一家独大,占山称王。
事发突然,她没有告诉妈妈,唯一的好基友易绵绵诉讼缠身,除了抽空来帮她洗潋打理一番,没办法长时间陪床。
陶花幺静静躺在床上,意识又聚拢到那天晚上。
巨大的轰鸣声之后,沈宫阙抱着她,告诉她,“忍着点。’
他半跪着给她检查伤口,给她止血,给她包扎。
然后确定可以移动之后抱着她上车,把衣服垫在座位上,驱车送她就医。
她拉着他呓语:“你怎么在这?咱们首都繁华,你怎么不留在那发挥光热?”
“我很想你,刚刚要死的时候更想。谢谢你来看我。”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重复着感谢的话,紧紧拉住他的手。
到了医院的一切抢教,他都在身边,温暖的手掌攥住她,让她平静又心安。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静谧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
陶花幺揉揉眼,刚刚又梦到了他,真实地如同发生过一般。
也如同那天抢救之后醒来一样,身边没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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