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昊在屋子里边转悠了两圈,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不可能啊,明明就指向了这里,为什么来了却没有人呢?”鑫昊又重新来到了床边,摸了摸单子,发现单子上还有一丝的余热,看来这个人没有走远,鑫昊向四周望去,并没有什么机关按钮什么的,鑫昊有点怵头,刚向后一撤,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一拌,而后听见咔嚓一声,随着鑫昊整个身子就陷了下去。
黑袍正抱着那具女尸一路狂奔呢,猛然间听见“轰隆”一声,黑袍停了下来,放下女尸,向后边看去:“看来有人发现机关了,呵呵,给你来点好玩的。”
黑袍手中出现了一张符纸,贴在了墙壁上,隐隐约约的听见咔咔嚓嚓的声音,黑袍阴笑一声,转身想要去抱起女尸接着跑路,结果回头一看,那有什么女尸,只有一条空空荡荡的地道,黑袍心慌了,这什么情况?这个地道之中只有他一个人,不对,还有地道口的那个小子,但是又不可能瞬间来到自己身边,再说了,他来自己不可能感受不到,再说了自己感受那小子也没有那么高的修行啊。
这条路,黑袍不知道走过多少回了,一回都没有出国差错,怎么偏偏这回这么巧的除了差错,而且还是完全的打乱了自己的计划,黑袍真是有火没地方发......
“唉,不管了,再去偷一个就好了。”黑袍想到这,又朝着鑫昊的反方向跑了。
鑫昊虽然身体素质好,但是怎么来说,这突然的一下也着实把他摔了个七荤八素,在废墟里边躺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鑫昊站起身来,感觉脑袋一阵的眩晕,又在原地缓了一会,眩晕感才渐渐地消失,鑫昊向前看去,这是一条地道,地道两侧的墙壁上挂着不少的油灯,虽然油灯昏暗的灯苗很是微弱,但是不少的灯聚在一起,也足够照亮这条地道了。
鑫昊看了两眼地道后,迈步走进了地道之中,寻找那个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人,结束这一切。
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鑫昊把贴身的匕首拿了出来,紧紧地握在手中,一步一步地向前“挪”。
大概走了又十分钟吧,鑫昊停了下来,因为前边出现了岔路,九条岔路,每一条路通向不同的方位,不同的通道也会有不同的遭遇,也有可能会死亡。只有选对了正确的通道,才能找到真正的路,找到黑袍。
鑫昊看到这个需要极大运气的地方,不禁想起了曾经看的一本书,他现在还记得书名,叫做《民调局异闻录》,书中的孙胖子就是运气极好的人,每次遇到事情,都是依靠他那逆天的运气,才能免除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自己现在真的想要那逆天的运气,就是怕和孙胖子一样是天煞孤星的命。
没好运气也要选条路子走,鑫昊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平心静气,慢慢地,一步步地向前走去,一直走了十分钟后,鑫昊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看四周,一切如故,油灯依然闪烁着昏暗的灯光,没有机关发动,也没有什么鬼物出现,鑫昊长出一口气:“看来有些时候,心才最重要。”
鑫昊没有多做停留,加快速度向前边追去,争取在黑袍出地道之前抓住他。
然而,想的总是好的,老天爷总是会不如人意,鑫昊直到跑到出口,也没有看见黑袍的身影。
地道的出口,在一家地下车库里面,鑫昊叹了口气:“唉,还是来晚了,这次先放过他吧,改天有时间再去找他吧。”
“是啊,改天再去吧。”
一个声音想起,鑫昊抬头看去,从黑暗之中走出来了一个白色人影。
“师父?”
“呵呵,我可受不起,小娃娃,你下次看清了人再叫师父,乱认师父是要出大事的哦。”
白色人影渐渐走进,鑫昊这才看见,原来不是白衣,而是一个年近七旬的老者,老者身穿一身白色中山装,非常的合身,看样子是专门定制的,老者的头发并不是白色的,而是普通的黑色头发,除此之外,老者的右手拿着一杆登山杖,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老者走到鑫昊的近前,鑫昊看这老头挺精神的,身子骨也挺硬朗,然后说了一句:“老爷子,你活的挺长的。”
“小伙子,你师父没教你怎么尊敬老人吗?”老者有点恼火,但是脸上还是表现出来笑容。
“你还是真说对了,他还真没有教我怎么尊敬老人。”鑫昊现在正烦着呢,就和老者顶了句嘴。
“唉,还是和以前一样啊。”老者摇摇头,接着和鑫昊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关键是我有必要知道你是谁吗?”鑫昊一脸的,鄙视。
“公安部门有个专门处理灵异案件的独立部门,叫做特别办事处,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也没必要知道。”
“你这孩子,今天的老冯,老徐,还有刘刚那小子,都是特别办事处的人,你已经见过他们了,当然,我孙女沈君也是他们的同事。”
“你是说,我姐姐也是那里的人,还是你孙女?”鑫昊虽然还是一脸鄙视的。看着老者,但是眼里多了一丝认真。“你到底是谁?”
“我啊,我是谁我要告诉你吗?”
“告诉我你是谁,否则你别想走出去。”鑫昊的匕首顶在了老头的脖子和腹部,脸上有一些狰狞。
“呵,这么自信,你觉得,我死了,你还能出去吗?”老头临危不乱,还是笑着和鑫昊说道。
“呵呵,特别办的老头子,怎么,什么时候起这么狂了,连我的徒弟都要杀是吗?”老者后边传来了一个飘飘的声音,听着让人不寒而栗,老者听到这声音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一脸的微笑瞬间凝固:“额,我不知道这是您的徒弟,还请您见谅,我也是无意冒犯......”
听老头的口气,瞬间软了不少鑫昊侧身看去,白衣白发,一把扇子正好放在老者的脖子上,轻轻地敲着。
“师父,您来了。”
“恩,来了。看病房里没有你,想到你可能来的地方,就一路跟来了。”白衣笑了笑,“没想到啊,有人敢动我的徒弟,真是不想活了,五十年前我怎么和你说的,你就是不听,沈处长,该给我徒弟一点赔偿吧,你也不是缺钱的人。”
“行行行,只要您老喜欢,要什么都行。”沈处长脑门上的汗珠密密麻麻,拿着登山杖的手也开始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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