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谁都是一样的。”
老怪物回头，看玄一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傻子般，“你管这么多，走了。”
玄一跟在他身后，他的步伐并不快，但是她却有种看不清他脸的感觉，她忍不住又伸手抓住了他，这次，抓住的不是衣袖，而是藏在衣袖下面的手，抓住的瞬间，两人都是愣住。
玄一惊诧于他骨节格外分明的手掌，而他则惊诧于自己没有躲开。
“为什么？”玄一抬头，看清了他的脸，看清了那双眼睛，老怪物的眼缓缓眯起，哼了一声，“敢欺负你，我怎么会让他好过，再怎么说，你也是要为我办事，算是我罩着的人。”
玄一愣了，老怪物马上甩开她的手，“问题怎么这么多，烦死了！还不快走，小哑巴！”
人潮之中，他就那样喊着自己认定的外号，虽然嘴上说烦，但是脚下的步伐却丝毫没有加快，见她还没有跟上，忍不住站在原地回头，玄一一下子就笑了，她低下头跟了过去。
来了，跟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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