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慌张,眼神躲躲闪闪,衙役冲进屋内,又在后院同时发现吴老汉家的女儿。后盘问左邻右舍得知,他们对外称是一对夫妻,外来户,准备在此生活。
事关重大,衙役开始将两人押回商洛县。
杨胖子叹道,“殷县尉,看来案子基本上比较明了,下一步就由商洛县衙办理吧。”
殷峤去年才到商洛,属于典型的外来户,来到陌生的环境,别人难免欺生,受到一些排挤。一年来,和县令关系相处不怎么太好,当然,殷峤也很有分寸,即使偶有矛盾,他也适当隐忍与退让,及时化解,总之关系也不算太坏。
今个正巧杨胖子来了,且办了件看似离奇的案子,正好可以借此在衙役门中间,在百姓心目中树立威信,提高声望,何乐而不为,内心对杨胖子充满感激,拱手而去。
数日后,在衙门里遭了一番酷刑,凌厉的盘问,张顺没有丝毫的隐瞒,实话实说,全部供出,吴老汉女儿更是一介女流,见张顺被打得血肉横飞,吓得魂飞魄散,便将整件事情前因后果和盘托出,很快两份血手印画押的供词呈了上来。
原来,张顺与吴老汉女儿很早认识,三年前,丰阳县举办元宵佳节灯谜会,两人关系又更近一步,卿卿我我,私下定情。
张顺后来因为生意忙,未来得及请人说媒,吴老汉得知此事,瞧不起张顺是个生意人,便不问女儿,擅自做主,将女儿许配到了商洛县。
吴老汉女儿嫁到商洛后,生活并不如意,心里一直念念不忘张顺,夫妻之间虽然有房事,但却不愿意生养孩子,还存在幻想能和张顺一起。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年,回娘家时,不巧又遇见张顺,二人更是旧情复燃,为了长久在一起,便偷偷定下计策,借着鬼神之说准备偷偷除去自己的丈夫。
所以那妇人回商洛县时,一路上故意装作神经兮兮的模样,好让自己的丈夫看见,让人先入为主,察觉有异,为下一步鬼怪杀人而造势。那天晚上,老夫妇听见怪鸟的叫声,不过吴老汉女儿在睡觉前偷偷掩门,放张顺半夜进屋,张顺杀人后刻意伪装的怪叫。
那张不见的床垫,因为上面印染很多血迹,张顺和吴老汉女儿临逃离时害怕留下什么痕迹,扯下带走后又丢在山林中,经过指认,衙役已找到了带血的床垫,以及杀人的凶器。奸情、凶器、口供,环环相扣,一样没缺,这是一件放到哪里都难以翻掉的案子。
案情真相大白,什么怪鸟杀人,不过人为,故弄玄虚。可笑县令王则竟然不辨是非,不问事情曲折,擅自武断,以为那对老夫妇年迈无能为,又糊涂,将一件原本杀人案件偷偷转换成鬼神杀人,借此武断了结。要不是纯洁宁大小姐刚好来到商洛县,估计死者很难沉冤昭雪了。
得知这样的结果,纯洁宁大小姐气愤王则占着位置不干事,又久久难以释怀,想不到原本有情人却不能相处一起,最后引发血案,三个家庭因为一桩不幸的婚姻而天崩地裂,如何不令人扼腕叹息。
“如果我是那女的,绝不会听从阿爹的安排!”纯洁宁大小姐望着杨胖子,笃定地说着,稚嫩的脸庞闪现着坚毅的神情。
杨胖子仿佛看到纯洁宁大小姐与生俱来的一份执着、坚定,心中油然升起一种感动。是啊,人活着,不就是追寻属于自己的自由、理想、爱情吗?如果沉溺于世俗的条条框框,服从来自外界的各种压力而屈服,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说得对!人就要为理想活着,为了所爱,追求有何不可!额,当然也一定注意方式与方法!”杨胖子鼓励着,希望纯洁宁大小姐能尽快摆脱此事带来的阴影,“额,对了,事情了结了,咱们也该回去了,明天就从太乙山回大兴城,怎么样?”
纯洁宁微微一笑,“听你的,但至少在太乙山玩上一天才行!”
“好,好。妳说的事情,我坚决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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