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想在咱们身上沾点油水。衙门上上下下只能全靠从牢狱中人身上刮油水过日子,很多衙门的老人实在逼得没法子,人穷又没法娶亲,听说已经开始过上敲寡妇门,挖死人坟私活了。一到衙门查案子公干时,袁总捕头还巴不得咱们一个大子搬成两半花,有时为了干公事,还得自个掏腰包,冤啦!”
杨胖子一边骑着瘦马一边大倒苦水,“麦柯兄弟,你才来衙门工作锻炼,你是不知道啊,上次我公干出门,就带上一条咸鱼,每日三餐,将咸鱼放在盘中,看一眼,啃一口馍馍,好几次差点把我噎得背过气,公干结束回到大兴城,最后还得将咸鱼上交衙门后勤,义父说了,等到年关,用水洗洗,咱们再分而食之。”
麦轲赶紧闭上了嘴巴,他知道,再这么问下去,自个就得掏腰包了,他像看着一个异类一样去看着杨胖子,难怪外面人都说青衣衙门简直是鬼住的地方,原来里面全是铁公鸡吝啬鬼,难怪朝廷根本不让青衣衙门在皇城一带办公,硬是把青衣衙门的办公地点安放在了延兴门最南边曲江一带,和最卑贱的平民百姓在一起,想来是见不惯这帮另类,只能眼不见为净,离得越远越好。
至于杨胖子,麦柯心中暗想,好在他和自己也算是同龄人,多少总有些共同语言,将来有机会,就帮助他分析开导一番,否则以后万一与他同舟共济,一起合作,估计友谊的小船还没开,就要翻船出事故了。
杨胖子见麦柯不再说话,又独自啰嗦了一段路,连连叹息,一副愁肠模样,当然对麦柯的质疑也不计较,又不断地催人上马,往驿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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