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处理个把撞上、倒霉蛋的人,法能够责众吗?”
杨胖子点点头,确实可以理解,那些朝廷高官要员,一年的俸禄才有多少,如果不和民间的巨商勾结在一起,利用手中的权力为其卖命挣钱,他们吃什么花什么去。
不过,阴弘智提到了几样东西,以后要是有机会,到不妨尝试一下,“常山玄铁、剑南蜀锦、东海精盐、凉州美玉!看来,你爹着实教会你不少!”
阴弘智笑道,“得了吧,你别小瞧我,我只是没你细心,遇事难得去想,我真要静下心来干件事,准能会有收获!”
杨胖子笑道,“那好,我也盼着你早点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到时候,我也随着你整点好处。不过现在嘛,早点也吃完了,咱们干什么?”
阴弘智回道,“还能干什么?赌马去!到了这,还不好好乐一下。”
赛马场位于客栈以西一处旷野上,马场四周早已支起一座座看台,看台上,各色旌旗飘舞,好不热闹。
不少富家公子带着心爱的女人坐在看台上,仆人、婢女在身边小心翼翼伺候着。
妇人们吃着水果,品着点心,怀里抱着远自波斯帝国才独有的稀缺品种波斯猫,时不时指着场中良马切切议论,又唤来马场中的跑前跑后的小厮,押上几十甚至上百两银子,博一点下月姻脂水粉的小钱。
杨胖子三人找到一个最偏远低等的看台坐下,不是其他好位置不想去,而是没法子去。好位置要么都有预定,那么就是常客,属于后世的那种金卡VIP。
阴弘智面子很不爽,堂堂侍郎之子居然和一群乌七八糟的小民挤在一起,实在令人郁闷。
很快,清晨店中的那几个土豪也挺着肚子,迈着八字步来到了这里,阴弘智冷笑道,“我就说嘛,你看看,就是暴发户,假装充面子的!”
杨胖子笑道,“好了吧,你不是赌马吗?赶紧打听打听,有什么利好的消息,到底选那一匹!”
阴弘智回道,“这有什么好选的,自然是麴文泰坐下的千里良驹,燎原火!”
“燎原火?”
“对,燎原火!此马全身棕红色,奔跑如飞,远远观之,如一团火疾驰于原野,故名燎原火!此马连赢三场了,今个第四场,斗志正旺,呼声最高,最被人看好!你再看看,前面那个大牌子上面写得很清楚,燎原火的赔率才1赔1,其他马匹紧随其后,不是1赔5,就是1赔7,你再看御史大夫苏威家的马,爪黄飞电的赔率竟然排在最后,1赔40,谁会去买啊!”
陆婷婷嚷着道,“不会吧,我看那匹爪黄飞电挺好啊!四肢匀称,通体乌黑,鬃毛梳理的多好,看上去多健壮,怎么会跑不赢呢?”
阴弘智回道,“妳一个小屁孩,瞎说什么!这是比赛马,又不是谁的马好看,谁家的马健壮,马健壮那就去拉车好了!那匹马浑身乌黑,居然叫爪黄飞电,不是笑掉大牙吗?爪黄飞电可是当年曹操坐下的良驹,是黄色的马,黑马叫爪黄飞电,抄袭得也太离谱了。还有你看那马,头歪歪,脖子粗,一看就是营养过剩,能跑路就不错了,估计十里路下来一定虚汗淋淋,铁定不行!”
阴弘智话音刚落,身边那位戴着墨绿的翡翠扳指的土豪急忙说道,“诶呀,这位仁兄有眼光啊,听你这么一分析,我看着看着就觉得今天燎原火一定会赢啊,人们常说事不过三,可我有极强的预感,今个第四次,燎原火一定会坚挺起来滴!”
此时,阴弘智也堆起笑脸,“是啊,是啊,听你这么一说我的信心更足了,我准备全押!”
“那个,那个,小厮,快来!”
一个小厮端着盘子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
阴弘智大叫道,“押燎原火,四百两!”
“好嘞,这是您比赛结束后兑换的凭信!您收好!”
阴弘智收了凭信,交给小厮四百两纹银。
杨胖子直摇头,“好不容易和独孤盛打赌赢了五百两,你把剩下的四百两全押了,万一输了怎么办?你可别忘了,昨天出门的时候,是你说的,到这里来,我的吃喝拉撒睡你全包了。我觉得至少那个1赔7、1赔9的马也可以买点啊!”
阴弘智笑道,“杨兄,放心,我心里有数。你看来还不了解燎原火和它的主人。此马乃西域汗血马杂交的后代,马力强劲冲劲更加十足,其主人麴文泰,你知道不?”
杨胖子摇摇头,麴文泰,这名字,他还真没听过。
阴弘智得意地笑道,“麴文泰要说和我家关系还不错。麴文泰乃高昌国人,本是高昌贵族,高昌国原国主的堂弟。当年高昌国内发动军事政变,恰巧此时麴文泰带着最喜爱的小女儿在外狩猎,便躲了一劫,无家可归被高昌国主通缉不得已逃到凉州。当时我爹正好任凉州刺史,上报朝廷,朝廷命麴文泰留在大兴城,并且给他封了个检校礼部主事的官衔。一般西域有使团、使臣过来,麴文泰有时也参加,制定礼仪等事。不过,麴文泰更喜欢赛马,他赛马技术炉火纯青,几乎不曾失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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