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艺,每一张纸上都涂上了一层腊,是为了防水用的,我相信在这整个京城之中没有哪一家商家能做到这个技术。这,才是我们白家医馆卖出去的药包,而你,张大叔,破绽百出。”
在解说的当口,白苏点燃了火折子,在两张纸上烤了烤,其中一张纸上竟然滤出一层腊水。
“这是其中的一个破绽,第二个破绽,可以从医保单上找得到,我们每张医保单上都有做记录,官差大人,您可以根据医保单上的编号,在这登记本上找到对应的信息。”
白苏说着,官差对应着编号找到了相应的信息,登记本上记录着,这个编号的人应该是姓沈的人家,家中五口人,住在西北大街北柳巷,而不是张姓,东头村。
见此,官差已然知道谁对谁错了。那张姓中年男人已经开始害怕,脸色涨得跟猪肝似的,大汗淋漓。
白苏见官差要发作,却不肯放过大那闹事的中年男人,她要精神折磨他。
“第三个破绽……”她看了看众人,官差在等她揭晓,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在等,他们已经很久没看过这样的好戏了。
精彩万纷,而且剧情翻转无常,茶楼里唱大戏的都没有这么精彩。
白苏一声吩咐,掌柜的急忙跑进内堂取来这几天的所有药方,“这是白家医馆开业以来所有开出的药方,大人您可以核对,看看我们这几日有没有开这副药,张大叔说,是开张那天取的药,那也就是三天前。”
官差认不得药,但看客中多少也是有些读书人或是懂药的人,有两个自告奋勇的,前来帮忙核对药方。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没有找到相对应的药方。
而那张姓中年男人已经承受不住煎熬,虚脱似的坐在地上,脸色难看至极。
“第四个破绽……”
“你别说了,别说了……”张姓中年男人怒吼,真真是恼羞成怒,推开怀中的老人,再也承受不住自己闹事不成,反被羞辱的境遇。
老人本已经从晕迷中清醒,被他这一推,重重的摔在地上,无力反抗。
而中年男人的行为也已经应了白苏的各种猜测。
“他根本就不是你的父亲!你今天这一出闹剧,是谁指使的?”白苏淡然的开口,形势已经被她扳回,危机解除。
“我没有,我没有受人指使,真的是他们白家医馆害人性命,你们要相信我,不要再来这医馆看病了,他们家都是庸医……”中年男人气急败坏的向周围的看观们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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