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的嘱咐,相信你也不敢私自带我过来,可我上午刚刚见过他,也没听说这件事啊。”
李福齐笑了笑:“一亭哥,你心里有疑问,那你为什么会默默跟着我过来呢?”
“大伯说你会来告诉我他的决定,刚才我还以为你要找个稍微偏僻点的地方,方便谈话,确实没想到会跑到祖祠来。”李一亭顿了顿,“没到正月初十,咱们是没有资格进入祖祠的。”
李福齐颔首:“确实是这样,可是大伯说,如今情况特殊,让我们务必在祠堂外等他。”
“噢……是这样。”李一亭想了想,“他有没有说什么时间过来?或者说究竟什么事非要到祠堂来说。”
李福齐摇头:“大伯一向惜字如金,他既然没讲,我也不好问。”
“那好吧,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好了,待会见到大伯,再过去也不迟。”祖祠其实就在不远处,在这里虽然不能看到本体建筑,但完全可以看见祠堂外的草坪。不知道为什么,李一亭靠近祖祠的时候,竟然能够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这种感觉很是奇特,相信没有在农村生活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也行。”李福齐没意见,两人便蹲在路旁抽起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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