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客人。
星宇便忆起了那日在凤仙楼遇上的那两位白日里出来接客的姑娘,想来这里的规矩也是一脉相承的。
班长生放下她,抬手便推门,不用讲什么礼数,一推便开了,两个人摔着就进了屋内,怎么?星宇见他迈腿,也忙跟着,忘记拖着地的衣摆,没走两步,整个儿扑在了班长生没长眼的后背上,叮了咣啷,热热闹闹滚了进去。
里面的人唬了一跳,“星宇?怎么是你?”
“梁兄。”星宇“嘿嘿嘿”乐着,先跟人打招呼,挠着头怪不好意思地站起来,把地上差点成块儿饼的班长生也搀起来。
梁晓声再看扶着腰的班长生,点点头,了悟了,“还是长生胆子大,星宇你都敢往这儿领,好容易有点儿样儿全被你带没了。”
“梁兄谬赞,我一向没什么样儿的。”星宇还是乐,边整理身上边偷摸着打量起屋内的情形来。
屋子不大,长长的纱幔从顶上垂下,四周墙壁上保留着山石的原貌,以粗犷为器盛这一屋子温香软玉,真会玩,星宇咽着口水想到,是了,正对着星宇那面,靠墙设有一张土炕,炕上铺就的绫罗绸缎上横陈着两具让人不知该把眼往哪里放的玉体,倒不是没穿衣服,薄如蝉翼的布料漫不经心地挂在如玉肌肤上,更衬得美人如妖,引得出火来却避不了寒。
更会玩儿的还有呢,进得屋内,在洞外星宇不敢细听,入得洞内却销声匿迹的狂蜂卷浪蝶之音,这便从各个缝隙里钻出来,邀朋结伴地要把人按着头溺进脂粉香推起的汪洋里。
刑部尚书大人治家严谨,身居高位,克己守礼,日日提心不知该怎么更加谨慎得是,才保了多年仕途平顺,断不会容家中有人出入此等声色犬马的荒诞之所,这地界儿,邪性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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