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日子过得这么爽啊?你不是有许多妾室吗?怎么可怜巴巴的一个人喝酒。”萧潇说着,走了过去。看看桌上的菜,也只有三道菜,还算节俭。
“嫂子?来一起,我也为昨日的无礼举动向嫂子赔个不是,这杯我就先喝了,嫂子自便。”李愔说着,直接喝起来。
话全让他说了,这家伙脑子够聪明,情商高啊!萧潇在对面坐了下来“小子,你这怎么一个人喝酒,你这么不务正业,难道不在乎外人对你的看法吗?”
“我怎么了?我这样才舒服,好不容易当了个皇子,还不知道这清福可以想多久,过一天是一天,逍遥自在才是王道。”
萧潇被李愔的话惊到,他不是才十九岁而已,怎会有一天混日子的心态。
“怎么,嫂子这表情。看来嫂子喜欢我哥这种努力型的。我不是我哥,我就是要闹。我没我哥那么大度,那么有责任心。我哥越是努力,就越是会成为笑柄,我俩有着前朝血统朝中有多少人忌讳。我哥不在乎被人笑话,但我在乎。我宁愿别人笑我无能不成器,也不愿看他们一张纸丑恶的嘴脸,没办过,我哥能做到,但我做不到。”李愔说着,大口喝起酒来。
萧潇在一旁听着,原来李愔什么都知道,只是选了一条自己认为舒服的生活方式,“可我宁可他像你一样,哪怕不学无术也好,这样,这样至少不会…”萧潇说着停了下来,树大招风,李恪死于被杀我大概可以确定了,可为何人所杀我依然不知,他若像你一样,应该可以平安的。
“不,不,不…我和我哥两人,至少有一个要有所作为,我哥是庶长子,自然不能像我一样。不然母妃与敬儿在宫中要怎么生活,我庆幸自己有个好哥哥,原本自己该做的,该尽的责任,他全替我做了,我才可以这般安心荒唐。”
李愔的话,点醒了萧潇,是啊,李恪不是一个人,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许多人的待遇,他不可能凡事只考虑自己。可是这样的他,结局却让人…萧潇颤动,也喝起酒来。“你说的对,你的想法很真实,这皇子还不知道可以当多久,及时行乐才是硬道理。来我敬你,你是目前为止我见到的第一个明白人。”
“嗷…嫂子好性情,不亏是梁国人,爽快。”李愔笑着,如遇到知己一般。凡是一般人看到自己,都是表面恭谨,暗中嘲讽。
“对了,我唱歌给你听吧,我觉得这首歌曲特别适合你。”萧潇说着唱了起来。
翩翩一叶扁舟载不动许多愁
双肩扛起的是数不尽的忧
给我一杯酒喝尽人间仇
喝尽千古曾经的承诺
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自古风流
纷纷扰扰只为红颜半点羞
给我一杯酒烽火几时休
喝完这杯一切再从头
江山仍在人难依旧
滚滚黄沙掩去多少少年头
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
涛涛江河汹涌淘尽男儿的梦
曾经海阔天空昂首莫回头
痴笑轻狂任我潇洒少年游
江湖路路难走儿女情情难求
风花雪月只是拂袖在身后
给我一杯酒点滴心中留
若是有缘他日再相逢
李愔在一旁听着,也哼哼起来,“这是什么歌,嫂子自己编的吗?潇洒啊,可是我似乎没那么潇洒。”李愔说着,面朝天躺了下去。举着右手,手中酒杯慢慢倾斜,酒水洒在李愔面部。他还笑着,不知想着什么。
“就是《少年游》,怎么样适合你吧!咦?人呢?”萧潇朝对面看去,爬到对面,拍打着李愔,可他已经不醒人事。“咦,酒量真差。”
萧潇不知怎么办,也准备躺一会,转身却看见李恪站在他面前。“王爷!”没有过多的言语,静静地看着李恪,心中五味杂陈。“要一起喝吗?”萧潇说着,由举起酒杯。
李恪没有理会萧潇,对一旁的下人说着什么,只见下人送李愔回了房间。李恪拉着萧潇,也往房间走去。“你啊,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又喝酒。”
房间之内,萧潇一人静静坐在床头,看着一旁李恪。
“你怎么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愔儿与你说什么了?他欺负你了?不会吧!”
萧潇摇摇头,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李恪。“李愔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今天一接触,觉得他人蛮好的,除了有些好色,其它都不错。”萧潇盘坐在床边,似醉非醉地看着李恪,眼神飘忽不定。
“好色?”李恪笑了,李愔的事,他最清楚,但好色也非他本意。
“你错了,你可以说他不学无术,但在感情方面,他比谁都认真。”李恪说着,在一旁坐下。
“你骗人,他有那么多妾室,我都看到了。”
“他是堕落了,但他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什么意思?”萧潇有些不解,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故事?
“这是我之今为止最后悔的一件事。两年前,愔儿喜欢上一个女子夏荷,是愔儿外出打猎时认识的,那女子比他大两岁,愔儿受了伤都是她在照顾。她出生寒门,没有什文化可言,但长相精美,愔儿便喜欢上了她。这件事并没什么大不了,愔儿想立她为妾是可以的。可那时我因为过度狩猎踩坏庄稼被参了一本,与父皇还互不理睬的状态下。愔儿还未娶妻,也没有被指婚,当时情况又特殊,于是耽搁了。由于秋收,愔儿离开封地,忙自己的事物。可这期间,夏荷被刚刚赴任岐州的周大人看上,他不知夏荷与愔儿的关系,一心想纳她为妾,夏荷低调没有用愔儿来压制于他,谁知周大人还是得知此事,怕愔儿报复,一不做二不休,给夏荷喂了哑药。”
“哑药?”萧潇突然明白,为何李愔早上那般气氛。
“对,打那以后,夏荷便成了哑巴!再未开口说过一句话。愔儿赶回来再见她时,夏荷闭门不出。愔儿不知所然,依旧常常前去看望。夏荷自知身份低微,现如今由成了哑巴,便乘愔儿不在,离开了岐州。”李恪说着,停了下来。
“那之后呢?”萧潇看李恪的脸色,感觉一定发生了不好的事。
“愔儿得知周大人欺负夏荷,二话没说,跑周大人府上把他打成了残疾。此时闹得沸沸扬扬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愔儿一向温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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