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待上差。这里是邯郸,尽管放开,不要拘泥。来,我敬上差一杯。”言下之意是说这里是邯郸,不是京城。在这里他说的算,一手遮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张睢微微一笑,道:“郡守的美意,我们兄弟心领了!只是巨子令在身,不敢多饮。还望郡守大人见谅。这次来专办王婴的案子,有时间咱们是不是可以详聊”
阎乐连连摆手道:“不急,不急。今天是阎某的私宴,咱们不谈公务,只叙私谊。各位远道而来,舟车劳顿,先放松放松。这杯酒,我祝上差节节高升!”
张睢见状,迟疑了一下,本来委婉拒绝,但阎乐执意如此,只好一饮而尽,道:“谢郡守大人,在下不胜酒力,只此一杯,还望大人海涵。”
阎乐在这里就是土皇帝,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向来他端起酒杯,没人敢不喝。张睢喝下一杯,却说什么不胜酒力,只此一杯,显然是不给面子,脸上微微露出不快,叫侍女上来斟酒。
侍女小丽端起酒壶要为张睢满上。张睢连忙捂住酒杯,拒绝道:“公务在身,不敢再饮。”
阎乐本是市井无赖出身,见张睢如此托大,气不打一处来!
“满上”阎乐命令。
小丽再倒。
张睢连忙用手捂住酒杯,说道:“郡守大人………。”
一个愤愤不快,一个面色凝重。
一个劝酒,一个拒绝。
两人僵持在那里,现场鸦雀无声,好不尴尬。
坐在阎乐下首有一位胖胖的官员,平日里溜须拍马,善于钻营。他见气氛紧张,互相僵持在那里,谁也下不来台,当即灵机一动,缓和道:“张大人,我们大人在公务期间给自己定下三道禁令,在工作属地从不喝酒,不喝。今天张大人来了,高兴啊,我们大人今天是破例了,破例了。”
阎乐瞬间转怒为喜,颇为认同的点点头。
众人见气氛有点缓和,趁机端起酒杯附和道:“就是,就是,张大人可千万不要辜负郡守的心意啊!来,来,喝酒,喝酒。”
张睢被架上火炉上烤,再不喝,不仅不给阎乐面子,也等于不给众人面子。于是把捂住酒杯的手松开了。
阎乐注意到这个细节,立马叫侍女道:“满上”
听到他叫满上,小丽吓了一跳。她平日胆小怕事,最怕大声呵斥!阎乐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她亲眼目睹一名仆人再没犯任何过错的情况下,阎乐命令把那人扔进粪坑。理由是他长得太丑。
有了前车之鉴,她做事小心翼翼,生怕犯错被罚。可是越怕被罚,却偏偏被罚。她端起酒壶哆哆嗦嗦地倒上,却不想手一滑,酒壶摔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水溅到张睢的衣服上。
她花容失色,看了一眼一脸严肃的阎乐,连忙向张睢跪下道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张睢看着湿了一角衣服连说没事。
阎乐拍案而起,怒道:“大胆奴才,怎敢如此放肆。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
小丽顿时呆若木鸡,全身不能动弹。门下的侍卫走进客厅,把她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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